“秀士不如去求求宸貴嬪。她身懷龍嗣正得聖恩,她的話皇上會聽的。”碧春看著君墨輕肥胖的臉擔憂說道。
“是。可天下皆知洛王爺溫潤如玉。如何跟端木若在一起廢弛名節?”
“不是說累嗎?如何醒了?”宇文憬扒開她額上的碎髮,很不捨的放開她。起去換衣。
還未等端木若反應過來,宇文憬竟然就吻上她的唇。他的唇很燙,但很輕柔。宇文憬不敢離她太近,他們之間隔著孩子……真真是很費事!
君墨輕一驚趕快丟下茶糜花。帶著碧春挪了挪步子,滿身遮隱在假山背後。碧春用雙手捂住嘴,不敢出氣。
極妙無窮……
宇文焱在騙這個傻丫頭。那一日宇文焱說的都是誅心之言。宇文焱說他想要謀反,可逃宮那日纔不過隻要一千精兵在宮外,強弱差異不言而喻!宇文焱說這些恐怕也隻是想庇護她!
端木若曉得宇文焱一事難以定奪,她彷彿說甚麼也冇法擺佈宇文憬的設法。“你說,如何你才氣夠留他一命?”端木若很安靜,不像是以往風風火火。
比及端木若醒時,不過寅時。宇文憬還在熟睡。端木若恨不得掐死這個男人!
“不疼。”宇文憬悄悄回了她二字。眼眸深沉,憶起秦煙對他說的話。
“朱紫,他彷彿是……洛霖王爺。”秋兒的語氣竟生出疑意。
恰好宇文憬不依不饒,他伸手純熟的解開她的衣裙,端木若毫無發覺。她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宇文憬給她的感受早已讓她忘乎以是……深深沉湎。
他吮著她的舌,勾弄……二人已經太久冇有這般親熱,宇文憬的熱切很讓端木若吃不消。還冇到一會兒,端木若就順不過氣。
已入初秋,禦花圃的花移走很多,君墨輕半月冇來竄改已然翻天覆地。隻是,禦花圃兩側的血梅樹仍然傲立。
好丟人……
端木若咬著唇,悄悄的扳開他的手。宇文憬眉頭一皺慵懶的睜眼,或許是下認識,他竟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那邊。
“端木若現時正得恩寵,如何會觸皇上黴頭?”君墨輕端莊的俯身掐著一株紅色茶糜花,她的尖長的指甲把花莖掐出汁水,恨之入骨。
就算是兄妹又如何?他隻要不認,她便是他宇文憬的女人!生生世世都逃脫不掉!
芙蓉帳暖,顛龍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