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若婕妤命好,才封了婕妤便服侍了皇上。”楊儀兒走近二人,端莊坐下。
“楊秀士怎的紆尊降貴來這裡了?”君墨輕擱筆拉著端木若在本身邊上坐下。
端木若撤除襦裙,換了身桃色褻衣。她的身材本來就極好,被錦緞薄衣一稱,凹凸小巧的身材更是較著。她懶得答覆宇文憬的話,坐到打扮台前,拆掉髮髻,問道:“你手腕上用不消換藥?”
但是,早已過了好久,憬哥哥不再是憬哥哥。
宇文憬嘲笑,他拿起茶杯,把茶水倒去半杯。“端木若,如果說朕先前對你的豪情是一杯水,那現在就隻剩這些了!”
“不敢勞煩若婕妤。”宇文憬真想把端木若給狠狠揍一頓,她竟敢勾引他!
一進壽康宮,端木若的眼底就潮濕了。她還記得,宇文憬在世人麵前,嗬叱祁妃……
“若婕妤瘋了,把她關入慎刑司。”
說來也奇特,為何宇文憬的手腕上還纏著紗布?她前次咬他,應冇有多重啊,怎會隔了幾個月還傷著?還是說皇上金貴些?
“姦夫?神武門的侍衛,你早早就與他珠胎暗結。你的死去孩子也不是皇上的,是你跟姦夫的。”
端木若垂眸,她不自發地撫著本身的小腹。這裡曾有過她跟憬哥哥的孩子。
君墨輕不敢刺激端木若,隻好回宮。楊儀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君姐姐,儀兒想必是有要事與我說,你先回宮吧。這帕子我明日繡好了交於你。”端木若忍著眼淚,莞爾說道。
展轉到初夏,君墨輕跟端木若在荷州西塘閒坐著避暑。茗南苑雖偏僻,但,四周的湖塘很多。
楊儀兒看著端木若的背影,勾起嘴角。
宇文憬的眼神似箭普通,萬箭齊發,淩遲著她,把她的身子刺得千瘡百孔。
王嬤嬤忽的上前給她一巴掌,毫無征象,端木若連躲閃的工夫都冇有。啪的一聲下去,端木若頭昏目炫。她畢竟才小產,受不住巴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