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講件事可好?”宇文憬感覺尷尬又有點羞。他的神采有些不對,從小到大,他跟人談天交心都未曾有過,竟要講笑話給若若聽。
“你方纔講的笑話,朕思疑你在諷刺朕。”宇文憬乾咳兩聲,不悅道。
端木若內心難受,她想起前次暖玉一事,有些淡淡恨意,她垂眸剛毅道:“前次奴婢應盜竊暖玉一事已冇了半條命。奴婢風格不好,冇人信賴金簪是皇上賞的。以是奴婢不敢。”
端木若咬著唇,有些鎮靜,彆彆扭扭的上前,低頭。
宇文憬無聲的歎了口氣,他的眼睛有些乾澀。他拿回金簪重重甩在桌上。看來送簪這個彆例行不通!
“離朕近些,低頭。”宇文憬沉著臉,冷聲道。他用心佯裝不悅的模樣。
“若若,你如何了?不好笑?”宇文憬搖了搖端木若的肩膀,窘得很。
“若若,過來。”宇文憬淡淡一笑按住端木若奉茶的小手,端木若掌心一痛。茶水濺了出來,把端木若的燙的一顫。她低著頭,咬牙強忍著討厭用力把手拽出來。
端木若哪敢說不好笑。她咧開嘴,強顏歡笑。“好笑,好笑。”
“不活力。”端木若底子不知皇上指的是甚麼,不過她也不想曉得。
端木若一聽這話就傻了,本來皇上是在講笑話給她聽。是她想多了,在禦前服侍把腦袋都嚇傻了。
端木若內心實在明白不過,她恭恭敬敬取下金簪雙手奉上還給宇文憬。她跪下,麵無神采,正色道:“皇上,奴婢受不起。請皇上收回成命。”
“你教朕操琴吧。另有三日是除夕,要停止宴會。朕就要大庭廣眾之下操琴。朕彈得如何,都要看你這個徒弟教的如何了。”宇文憬挑眉調笑道。
“朕也不會操琴……你說如何辦?”
端木若點點頭,眸中有幾分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