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憬的唇離端木若的唇很近，近到他們二人的鼻息都可相互感遭到。端木若臉頰一紅，頭頂發麻。

端木若當即跪在地上。她低聲說道：“皇上，奴婢不配也不敢寫這三個字。”

“拿歸去練這三字。練好了，有賞。”宇文憬有些不捨的鬆開她的手，把宣紙摺好了遞給她。他有極其偶然的把端木若寫的第一張字斂斂清算起來。

“……”端木若看著宇文憬目光有些動容，皇上果然還記得。

“君當作盤石妾當作蒲葦的下一句是甚麼？”宇文憬淡淡問了一句。

“當然。都說日久生情，她跟了皇上這麼久再加上兒時的交誼，怎會無情？隻是皇上待事鬆散，端木若不敢靠近罷了。”楊煜旻偷偷舒了口氣。皇上十萬孔殷把他召來禦書房，竟是為了端木若。唉，他何時連皇上的情愛之事也要管了。

“過來，寫一個給朕看。”宇文憬一臉不信的模樣，乃至有幾分諷刺之意。

端木若昂首看著宇文憬，不知該不該僭越伸手。皇恩浩大，但也無情。她真的不敢以身犯法。前次的傷纔好，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多謝皇上。”端木若並未伸手。她緩緩站起家，腳下一麻不偏不倚朝皇上懷中撲去。這讓她想起那日的白衣男人，她也是冇站穩朝他懷裡撲去。

“臣覺得，端木若的心上人不是宇文焱。而是皇上。”楊煜旻正兒八經的欺君，歸正宇文憬又不會給他定罪。

宇文憬微微點頭，他忽的站起家走到端木若身後，他固執端木若的小手在宣紙上寫到：宇文憬。

“這個是你爹爹，端木太傅當年教的。朕忘了，你說說看。”宇文憬怎會不曉得，他就是想跟端木若靠近，冇話找話。

“……”如何問這個？端木如有些恍忽，莫非另含深意。

“甚麼？”端木如有些不明白。

“……”

端木若六神無主，本來皇上的手冇有她想的那麼軟，乃至有些硬。他掌心的溫度漸漸的渡到她的手背，那麼炙熱。宇文憬身上的龍延香還是一如既往的濃烈，端木若感覺腦袋有些昏。她的心神不知是嚴峻還是如何早已潰不成軍。宇文憬微尖的下巴抵著端木若的肩，他們二人的臉悄悄的摩擦著。皇上的教誨，她一個字都冇聽出來。

“那……是不是奴婢練好了，要甚麼犒賞都能夠？”端木若訕訕問道。

端木若就火了，還瞧不起她。寫就寫。端木若上前，謹慎恭敬的拿起羊毫，正欲哈腰下筆臉就紅了。皇上如何不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