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咳嗽兩聲,薑離邊擦拭著嘴邊的茶漬邊問:“被誰打了?”到底是誰這麼有勇氣,竟然敢去招惹傅九容那隻千年狐妖一樣品級的變態。
因為白日捱了打,又在世人麵前丟儘了顏麵,早晨卿不離鬧彆扭竄上了屋頂,兩名小寺人勸了好半天都不見他有何動靜,薑離乾脆也就不管他,由著他去了。
黃公公與世人齊齊退下。
趴在大殿外的晃兒望天。
薑離內心開端溢位那麼一丁點兒的憐憫。
“那當然是因為他對你——”
“傅九容……啊不,朕是說九王爺現在傷得如何樣?”儘量按捺住話裡的欣然,薑離問道。
此言一出,卿不離忿忿瞪著薑離,那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曲。
薑離再度一噎。
薑離轉頭,一眼便瞥見單獨站在不遠處的杏花樹下的人。
眼看他就要蹦躂得更歡,薑離從速給他鬆綁,待到手腳被鬆開,卿不離立馬扯出口中塞著的布團,跳起來對著宮門外破口痛罵:“傅九容你這個混蛋!小爺我現在就去宰了你!”
一身白衣的傅九容!
“晃兒,你在做甚麼?”
薑離又忍不住憐憫他了。
隔日早朝,幾近能夠說是一片風平浪靜,除了幾名文臣承上稱道當今天下承平的摺子,無人啟奏。
晃兒的聲音到了這裡便停下了,薑離側首看他一眼,問:“冇了?”
拂去衣上的陳跡,薑離輕咳一聲,故作淡定:“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
“皇上,這上麵的字兒是甚麼意義?”薑離攀附在窗前,瞪大眼睛盯著那盞花燈。
“皇上,九王爺還讓老奴帶句話給皇上。”
她隻是想用心整治傅九容,冇想到他真的會喝下這幾名太醫開的藥,就憑傅九容隨便一句話,這些太醫也不敢真的拿他如何樣的……
薑離看了看鸚鵡,也未在乎,眸光轉移到一旁垂掛著的那隻花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