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息侯看了過來，頓時大吃一驚。想也不想地從身邊一個侍衛腰間奪過寶劍，幾步跑過來。履霜撞進他懷裡，被攬住。隨即發覺到他手腕一抖，那柄劍遠遠飛出。她身後傳來“噗哧”的一聲刀劍冇體的聲響，伴跟著刺客的痛呼。侍衛們齊齊上前，將那人製住。履霜曉得冇事了，強撐著的一口氣衰竭下來，麵前陣陣發黑，隻是勉強攥著成息侯的衣衿道，“爹，竹茹和水芹還在前麵，她們受了傷...”

履霜半睡半醒地想起她客歲剛來竇府時，有一次竇憲叫了車帶她出去玩。在返來的路上她也是困的想睡。他怕她著涼，脫下了披風蓋到她身上。

履霜怏怏不樂，“爹的意義明顯白白的，是要把我嫁到外頭。”

水芹羨慕道，“侯爺真至心疼女人。”說完，伸手端起了銅盆，走出房門把水潑掉。留下竹茹，悄聲對履霜道，“女人方纔何不趁著侯爺疼您，提起那話？”

水芹心直口快，當即就要說是三女人。竹茹忙給她使了個眼色，道，“女人，我們歸去吧？這正月裡，入夜的早，也冷。走了一會兒，渾身寒浸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