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憲怒道，“不長腦筋的東西，不能走路最好！”

竇憲聽完，不由自主地有些思疑。履霜固然聰明，但不像是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並且擺到明麵上的人。但畢竟親信大患已除，他不由地大大鬆了一口氣，“好，好。後續的打掃能夠有些煩瑣，勞煩郭璜了，等歸去後我好好謝他。”

竇武本來很順服地挨著打，但聽聞這一句，忍耐不了，一下子直起了身材，孔殷地說不要。

竇憲內心像在擂鼓。這孩子的眼睛，那麼頎長，唇色淡淡的，幾近有履霜的影子。

竇憲放開了竇武，不竭地說，“如何會如許呢？為甚麼會如許？”

竇憲怒道，“快去！”

“快！”竇憲本身也不明白為甚麼，就聲音很大地說，“竇順，去弄點胭脂過來！”

竇武一早就籌辦好了要捱打捱罵，但聞言還是不由自主地有些驚駭，看向竇順。

竇憲不等他走近，就一把把他抄了過來，按在了床上，隨即脫掉了他的褲子，拿過床邊的一個玉快意，就抽了上去。

竇憲一把從他手裡奪過了胭脂，手指沾了點，把竇武拉了下來，往他嘴上抹。

竇憲感覺本身喉嚨乾澀，幾近發不出聲音，“不成能那麼巧，和我血緣附近，又長的那麼像。——誰見了，都說他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