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後幾個禁軍的消遣仍然冇有停止。他們加大聲音道,“竇mm,哥哥們送你一字!嬌嬌!金屋貯嬌的嬌!”說著,一齊哈哈大笑,“瞧那小模樣長的,怪不得竇侯爺死活要讓她進自家屬譜呢。”“真真是老當益壯。”“阿誰弱柳扶風的模樣,可比泌陽長公主討喜多了。”
竇憲礙於他在,不便多叮囑,隻道,“在長秋宮不準胡亂多嘴。皇後殿下給你東西,爪子不準輕。”
鬥轉星移,不覺已是半月疇昔。履霜背上的傷口逐步平複。她想起聖上先前所提的進宮一事,和竇憲籌議著遞摺子上去求見。
履霜忙道,“有二哥在,爹不要擔憂。”
聖上聽她如許說,才展顏而笑,“說甚麼叩首不叩首的,我們原是一家子骨肉。你可貴進宮一趟,去她那邊用過中膳再走吧。”
竇氏兄妹躬著身,漸漸地退了出去。
問名一貫是婚典中六禮之一,平常男人冒然開這個口是極大的失禮。但是此人說完,麵上涓滴不見侷促,隻要滿滿的輕侮和挖苦。竇憲忍不住肝火上湧,上前一步,履霜忙拉住他,“走吧,走吧。”
成息侯點點頭,一邊送他們出去,一邊道,“爹很想和你們一起去,怎奈聖上的禦旨裡冇有如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