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話未錯,謹慎駛得萬年船。
“他來了。”嚴鉎低語,神情不明。
那人,不,是那鬼,恰是這陰氣的中間。他神采隻是較凡人稍白了一些,眼神極其淩厲,目光彷彿能窺視人間統統,他的眼睛並不浮泛,卻彷彿能看儘因果的放縱,緣起與緣落。腳踩一雙尖頭黑底的鞋;齊長至膝都是一襲藏青紗衫;袖口有一寸來寬的玄色底紋直抵肩部;手執一張手牌;頭冠深黑寬帽一頂,冠沿有篆書反寫的二字——
“賀女人,是本人失禮。”夜遊嘴角微起。
原是如許,但緊接著賀嬬因又迷惑:“怎到手牌隻給了你們夜遊,不是陰帥中當是另有日遊神嗎?現恰是白日,就算日巡,那麼日遊又去了那邊?”
更讓她摸不著腦筋的是,夜遊神左手執的手牌竟然是白無常的。上麵鮮明四字“招你的魂”。
“本人夜遊神之一,賜名於東嶽大帝,鄙人——左丘夜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