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歐陽進也一樣是屢試不第,卻從了吏員一途,雖說今後難有當大官的機遇,但起碼一家繁華是能夠做到的。
但這時候還算不上是真正的官身,特權也不是很大,免稅的田畝也未幾,比不得舉人那樣免稅的處所多,以是自古有窮秀才卻冇有窮舉人一說。
看著槐花樹上打鬥的麻雀,聽著遠方傳來的采茶女的歌聲。
冇耐煩的哥哥嚴衡被問的煩了,還會罵他兩句“笨伯”。
嚴衡睜眼一看倒是一名身穿黑底銅錢直裰衣的中年人朝自家這邊走了過來,看走的方向貌似是要繞過本身屋子去大伯家。
不過作為一個有朱門背景的秀才竟然也會屢試不第而不得不走吏員一途,也能夠申明當今大明朝科舉製還冇有敗北到能夠肆意舞弊的期間。
固然嚴衡不喜好這個歐陽進,也曉得歐陽進不喜好本身,但他還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奉上了茶,剛纔聽到歐陽進提到本身父親的事,他乃至還不得不帶上笑容問道:
“你這麼大了,就不必再從世叔這裡拿禮品了,去把你家的茶給世叔沏一碗,趁便跟你說說你父親的事。
現在倒好,能夠拿金葉子換隻土雞吃的但願冇了。
但如何本身就得了個好吃懶做的評價,不過看來這歐陽進並不是真的瞧得上自家,要不然也不會無禮到如此說本身老友的兒子。
雖說成為秀才就相稱於跨入了士大夫階層,成為統治階層的一員。
但這歐陽進對功名的熱中度要比本身父親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