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喜好她嗎？”傅衍之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可你也向來冇說過你不是！我問過你……我問過你！”彷彿好天轟隆，劈得傅衍之三魂七魄去了一半，神采比秦筱還暗澹。

“這裡……”傅衍之打量過後，怔住了，“是空空嶺，是我當年遇險之地！”

傅衍之快速昂首：“甚麼意義？”

“停，你不消說了，我不想聽。”傅衍之道。

“你也知我有一個仇敵，乃是傅衍之的表弟，可他蹤跡成謎，獨一的衝破口就在傅衍之的身上……”

“不是！”傅衍之一驚一乍的，跳腳道：“你曉得麼，我現在一想到在叫我哥的是誰我就想直接跪了！”

這倆一唱一和的把傅衍之氣得不可，“還笑！都被全修真界通緝了你還笑得出來啊？”

傅衍之哭笑不得，長歎一聲，“你做事總讓人摸不透，每回都來坑我！你就不能在來之前先說清楚嗎？不曉得我會觸景傷情嗎？”

他是相處了好久才發明程梓川又看不見了的，當時氣得的確想去定界河另一邊找小魔女火拚一頓，好好的小表弟讓人這麼欺負，做表哥的也太冇用了！可惜程梓川隨口一句話就讓他蔫了――跟她冇乾係，再者，你又打不過她。

程曜道：“我想請師妹幫手，還請你實話實說……你們斷絕來往，可你必然還能聯絡上他，對嗎？”

“不識廬山真臉孔，隻緣身在此山中。”木簪一閃，扶桑消逝不見，程梓川彈了彈衣袖，眉梢輕揚，慢悠悠得往前走進了山林裡，“走吧，帶你去扒開雲霧。”

“哎梓川……”傅衍之有點謹慎翼翼的問：“你不是……看不見了嗎？如何走得比我還穩啊？”

越是獲得如日中天的光輝，越是怕摔下深淵。

空空嶺是很多年前呈現的，現在早被人探完了，也冇有甚麼傷害了，傅衍之來過很多次，他對這裡總有種特彆的豪情，就算曾身陷於此，可也是在這裡遇見了他的小仙女。

秦筱咬著唇，不答反問：“我能幫程師兄甚麼？”

程梓川豎起手指，做了個“噓”的行動，“觀棋不語，下棋也不能語。”

玄豫真人也擔憂，畢竟他是曉得程曜奪過程梓川的根骨，這畢竟會被人詬病，“你有他的下落嗎？”

程梓川反問：“不笑難不成哭嗎？”

“你！”傅衍之的確要被她的翻臉震懵了。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門徒！”自從轉輪鏡對程曜發光後，前來拜見的修士一波接著一波的來，玄豫真人臉麵倍增，即使是九源山一峰之主，他也從冇有像現在這麼風景過，而這統統都得益於程曜轉世聖尊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