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常仁痛苦無法的聲音:“第一名登上縹緲峰者——顏雲。”
“不可了,我退賽,我去山下上茅房算了!”
而目睹這統統的束魄抬手給顏雲布了個結界,包管她的行動不會被人看到。
“束魄,你!”
站在原地的束魄驀地垂下神采,手上結了清霜,煩瑣清逸的衣袂蕩起輕風,全部縹緲峰的積雪全然飛起,混著大雪重新落下,瓦石儘碎。
顏雲側頭看著束魄,迷惑為甚麼他要多次幫她。
一個已經上臉的弟子朝她走來,搖擺動手中的酒壺,一臉賤笑。
隨後而至的束魄向她走近,臉上的笑容消逝,問道:“如果任何一名男人惹你,你都要將他留於心間?”
全部大殿喝醉的弟子因為這事腦袋復甦很多,不敢再往曾經的軟柿子——顏雲這裡靠近。
全部樹靈大殿跑出去的弟子越來越多,最後隻留下十幾個不愛喝酒的弟子、謝可盈、顏雲、束魄。
“不會如何想,隻會將師兄留在心間,日日尋你脫手罷了。”
束魄固然嘴上說的尊敬,可未像平常一樣施禮,隻是孤傲地看向常仁,眼中帶著責備。
常仁臉比廁所放了十年的石頭還要臭。
他低著頭,學著前次在光陰鏡中看到的阿誰男人一樣,殷勤地給顏雲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