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必然會讓你爽到飛起來的!寶貝兒……”那人褲子的帳篷越支越高,就彷彿隨時都會爆裂一樣。
南宮黎驚呆了,這說的是甚麼啊?她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說甚麼呀?明顯是他粉碎我家的門鎖,出去發明我一小我在家又要強上,若不是我不測撿到地上的針適值紮到他,現在就輪到我跳樓他殺了!”
“坐下!”那女警冷著一張臉,看著南宮黎再次打了幾個噴嚏,冷冷的說,“你說的不過是一麵之詞,不能做數。”
“我……是。”女警恭恭敬敬的對南宮黎敬了個禮,然後退了出去,在關門的一頃刻,南宮黎清楚看到那女警用帶有恨意的目光看著本身。
南宮黎低頭想了想,“大抵是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被他盯上了,我回家冇幾分鐘,他就出去了。”
南宮黎取脫手機,報了警,看著救護車抬走了阿誰男人,她也上了警車,被帶到警局做筆錄。
“我感覺吧,”南宮黎的手上俄然多了一枚三公分長的繡花針,她笑眯眯的看著這小我,“我應當給你留個暗號纔是。”
“本來我想趁他……”南宮黎如何也說不出口,加上屋子裡空調太冷,她的衣服又太短,南宮黎瑟瑟顫栗,看起來楚楚不幸。
“你是甚麼人?”南宮黎靠著門,就那麼站在那邊,看著麵前這小我漸漸的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本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