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救我,救……”
褚峰這一次怕是不會再手軟了,他一向是那麼仁慈,卻被寬爺生生逼到了要逆反的份上。想到他聲討寬爺的那些話,我俄然心傷到了頂點。五次的暗害,那是如何的一種恨和狠,他竟啞忍得下去。
“誓死庇護寬爺!”
“你覺得我不敢嗎?我為你做牛做馬十六年,一共給你賺了二十三萬五千三百兩銀子,而你前後一共派人暗害了我五次,還讓阿青一向在我身邊當眼線,你把我當何為麼?”
其他的堂主都麵麵相覷,最後又走了幾個出去。剩下的兩三個,褚峰就冇有再給他們機遇了,表示阮小飛和阿奎也把我帶了出去。我不想走的,但他們強行把我拽走了。
大抵一向以來褚峰都在啞忍,以是寬爺即便被槍指著都還肆無顧忌,他冷冷道,“阿峰,你敢把老子如何樣?目前這靈堂你進得來就出不去……”
靈堂上的氛圍劍拔弩張,褚峰的臉開端漸漸扭曲了。就在寬爺想進一步扯掉我肚兜的時候,他俄然收回一聲怒急了的吼怒,揮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擊向寬爺,那是他用儘儘力的一擊。
“你是褚峰,從現在起,漕幫的總舵主叫褚峰。”
給這些人一頓上馬威過後,褚峰鬆開寬爺朝我走了過來。他用力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直到一雙手白淨了,才伸手揉了一下我髮絲,“洛兒,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們前腳一出來,前麵就開端大開殺戒了,槍聲,打鬥聲,聲聲不斷於耳。我驚駭萬分地盯著靈堂裡飛來竄去的人影,心死死揪成了一團。
而後,他環顧了合座的保鑣和堂主,舉槍抵著寬爺的腦門嘲笑著,“這十六年,你一次又一次好事做儘,我念在你當年收留我的情分上一次次謙讓你,姑息你,你真感覺我不敢殺你嗎?”
我都看呆了,麵前俄然一花,一道人影直接從大門裡飛了出來,重重砸在了我的麵前。我定眼一看,竟然是寬爺,他滿臉血跡,連爬都不爬不起來了。
他一步步走到寬爺麵前,揪住了他的領子提了起來。“大聲奉告他們,這漕幫的總舵主是誰?”
阮小飛在刹時用手罩住了我的眼睛,可我還是看到了。我冇法節製地乾嘔了起來,想吐吐不出來。
“你是老子培養大的,不過就是我麵前一條狗,目前你還想造反了不成?你們都是死人嗎?把他拿下!”
褚峰說著把身上衣服脫下裹住了我,推給了阮小飛,“小飛,好好庇護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