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給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耳朵裡嗡嗡作響。可我被他揪著頭策轉動不得,也冇法抵擋。
但屋子潔淨整齊,瞧著倒也賞心好看。
“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哎呀呀,這小婊子夠騷的呢,張探長,你去把她弄出來交給四爺,他必然會重賞你的……”
誰知這狗腿子又追了上來,還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穿的是褚峰的衣服,很廣大,被他一扯就給抓掉了,上身就剩了個紅色肚兜。
不曉得過了多久,就在我快被這充滿戾氣的氛圍嚇得堵塞時,擋在床頭的櫃子俄然間被移開了,一雙穿戴布鞋的腳站在了床前。
慌亂中,我抓起了床頭那把彎刀,把櫃子搬到床邊鑽進了床底下,躲在內裡瑟瑟顫栗。我不想哭,可眼淚就是不聽話地決堤。
我衝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衝進房間直接就把門拴上了。接著把房間裡的櫃子桌子甚麼的全數堵在了門口。
走,還是留呢?
媽媽是個舞女,以是我不曉得父親是誰,她也從不跟我提。日子久了,我也就當作本身是冇有父親的孩子,冇所謂了。
但是,我若不留在這兒又去那裡呢?
“喲,還挺飽滿的。”
我又忍不住哭了,躲在窗後哭得肝腸寸斷,心頭那種驚駭和無助越來越濃,我感覺能夠下一秒就會被阿青送去巡捕房了。
我正看著,俄然聽到門彆傳來一陣竊保私語,彷彿在說我,因而我悄悄走到了窗邊,支起耳朵偷聽。
我點點頭,目送她走了過後才偷偷打量起這房間,能夠是褚峰住的房間,內裡的裝潢很少,就一張床和一張桌子,連像樣點兒的傢俱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