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老邁抬眼向離他二人不遠的彆的三人望去,隻見那胖大的和尚此時二目微閉,一張大嘴微微的伸開,彷彿被樂曲之聲驚呆了普通。
本來這三人不是彆人,為首的阿誰胖大的和尚,恰是都城內裡的護國寺的方丈大和尚,兼禦前保護副總管——寶延法師。
就在空音話語落地的同時,從樹林中俄然閃出來三條人影,趨步上前,遠遠的站在了蔡六的身後。
這邊樂曲方纔響起,劈麵低頭側首的空音和尚俄然用他那傳音入密的金剛心語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有高朋同來,不如走出來一起樂樂吧。”
那老二隻感到胸腹當中收縮欲裂,劇痛非常。他大呼一聲,一口鮮血直噴而出。他忍著劇痛向前一步,脫手把右手中的盾牌奮力向空音猛地擲去。
就在世人正豎耳聆聽之際,那蔡六的笛聲俄然變得淒楚動聽,如泣如訴之聲杳杳在耳,一股輕風不經意間颯但是起。
那投擲出去的沉重的渾鐵盾牌,方纔脫手飛出,就俄然在半空中劃了半個圓弧,又原路折回。飛返來的盾牌不偏不倚的正中燕山老二的脖頸。
那蔡六的笛聲攻向空音的同時,也在暗自庇護著身後的五人,但是那空音的琴聲如棉裡透針普通無孔不入,饒是蔡六冒死地保護,身後那功力相對較弱的燕山兄弟的耐力還是已經熬到了極限。
而右手那位固然兩手空空,但是身上卻斜肩帶背的,背了一團粗粗的絞絲繩索。
蔡六用餘光掃了一眼三丈開外的空音,然後朱唇輕啟十指手纖動,一曲如清泉流水普通流利清越的樂曲立即從他手中的玉笛當中涓涓流淌而出。
那燕山老邁詫異的發明,這兩位黑衣人身上帶的傢夥固然分歧,但是邊幅卻長的一模一樣。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對孿生的兄弟。
燕山老二見那和尚擋在了兩個部下的前麵,因而一邊塞了耳塞,一邊雙手舉起盾牌,上前一步,也擋在了燕山老邁的前麵。
那在空中扭轉著的圓形渾鐵盾牌,勢大力沉,刹時就砍斷了老二的脖頸,那盾牌藉著慣性帶著切下來的頭顱一起向前飛去。於此同時老二那失了頭頸的肥大的身軀,此時也直挺挺的向後重重的倒了下去。
燕山老邁抬眼看到,劈麵雲雀寺前的幾棵古槐的樹梢俄然曲身哈腰,樹上的樹葉也被動員的嘩嘩作響。
張誠在接到劉瑜的密報以後,就找到了他前段幫襯上任的新任護國寺方丈寶延,他要寶延幫忙劉瑜處理掉那雲雀寺內裡庇護馮保的魔琴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