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當年一向念在你我兄弟情深和那小師母畢竟也是師母的情分,以是我才成心躲開了你二人。誰成想,你這一對姦夫淫婦。竟然得隴望蜀貪得無厭,偷了魔笛。又來惦記那魔琴和琴、笛的秘譜,並且散出謊言,誣告是我害死了師父,偷走了秘譜。並且打通武林盟主撒下江湖追殺令,害得我無處藏身,迫不得已才削髮爲僧……。”
空音看了一眼劈麵那滿臉惶恐的二人以後,朗聲說道:“嗬嗬,不消驚駭,你二人的救兵到了。”
空音冷著臉說道:“同門的情分,你我另有同門的情分?快彆在這裝腔作勢的了,你我早就恩斷義絕了。當年是我齋心仁厚,才縱虎為患。所謂六合者無形之父母也,父母者無形之六合也。古語雲,一日為師畢生為父,你殺父淫母,惡事做絕,早已是人神共憤六合不容。
空音低頭看了一眼蔡六手中握著的一支烏黑溫潤的玉笛,然後忿忿的說道:“蔡六,這麼多年,我不找你,已是萬幸。你勾引小師母在先,偷走魔笛害死師父在後,作為師兄我本該替師父清理流派報仇雪恥。
說話間,燕山老邁老二驀地發明,他們的主子蔡六不知如何,已經飄然超出二人,來到了空音的麵前。
燕山老邁倉猝上前兩步,附著蔡六的耳朵小聲說道:“回六爺,確切冇琴,剛纔這田震就那麼白手彈出來的曲子。”
蔡六晃著腦袋微微一笑說道:“嗬嗬,真冇想到十年未見,啊不,切當的說應當是十一年未見,我這當年雄渾威武的田震師兄竟然老得連頭髮都掉冇了。這可真是光陰如飛刀,刀刀催人老呀!
蔡六見狀,抬手撩了一下散落在肩頭的長髮,然後也把那手中的玉笛橫到了唇邊……
蔡六吃驚的說道:“冇琴?但是我剛纔明顯聽到了那魔琴彈奏的廣陵散,如何會?”
這麼多年疇昔了,你我也都老了,再膠葛於當年的恩恩仇怨是是非非當中,也冇甚麼意義了。明天我來,就是替小師母取回魔琴和兩套秘譜,你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師弟。如果你肯承諾。你我前嫌就一筆勾消,我們仍然還是兄弟。師兄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