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會變成如許?陸慕蓮,這統統,還不是拜你所賜?賤人說固話,見鬼拆鬼招。你說,我如許好不好?”
“你既然認定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殺了我吧……”
“從嘉,你放手……好痛……”淚水,合著血水,在烏黑的臉上恣肆的流,一張俏臉變得猙獰可駭。
“妖怪,你底子就是一個妖怪!”陸慕蓮喃喃自語,頭皮上還是一陣一陣的扯破般的疼。
鬨大裡彷彿又開了一場交響樂會。高音高音,各種七月,紛繁混亂得響。
“是的,我是瘋了,我是給你逼瘋的!”顧從嘉雙眸赤紅,“展開你的眼睛,看著我的爸爸媽媽,你敢看他們麼?”
勾唇一笑,妖嬈邪魅,手指伸到唇邊,長舌一捲,“惡人的血,公然臭的很。陸慕蓮,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是妖怪,但是比起你,差遠了!陸慕蓮,我會教你一點一點償血債!”
“住嘴!不準你再叫這個名字!”顧從嘉吼怒,“你為甚麼就記不住?為甚麼?”手裡用勁,死命的拽著那細滑柔韌亮澤美好的黑髮。
“裝死麼?這就是你的把戲?血債,就改用血來了償!”顧從嘉奸笑,伸脫手指,輕柔的抹了一把陸慕蓮額頭的血跡。
“Ricardo!你放手啊!好疼的!”
陸慕蓮冒死掙紮,但是,這個身材,荏弱不堪,有那裡敵得過暴怒的顧從嘉?
“Ricardo!我……就是安琪兒!”陸慕蓮哭起來。身上的痛,如何敵得過愛人的抨擊?
“你就好好的看看我的父母,讀者他們的眼睛!”嘴裡說著,膝蓋一頂,陸慕蓮吃痛,撲通一下跪了下去。衝撞之下,光亮的額頭就撞到了墓碑上。
“今後,你就頂著這副模樣行走江湖吧,不要再披著羊皮裝好人,一副清純淑女的模樣。拿出你的實在嘴臉,豈不更好?”
“痛麼?妖怪也會痛?那麼,我的父母給炸得血肉無存,你說,他們痛不痛?”顧從嘉笑起來,對勁的打量著那張痛到極致的臉,“如許纔好,公然是妖怪的嘴臉!”
“從嘉,你真的瘋了……你如何會變成如許……”悠悠醒轉,陸慕蓮腦袋中還是轟轟的響。
“你這張臟嘴,如何就老是要欺侮這個名字?如何你才氣長點記性?”顧從嘉冷厲一笑,手腕一收,陸慕蓮跟著又一次撞到了墓碑上。
“你怕了?現在曉得怕了?晚了!我就叫你好好的看著我的爸爸媽媽!”顧從嘉笑起來,笑容冷厲,彷如來自天國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