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隻這一下走神,趁了王淼情意,抓住機遇,將背在身後抓著匕首的左手向天音刺去。
殷離聽得少女滿不在乎的語氣,並未幾做迴應,隻是眉頭仍未鬆開,嚴峻得都是汗的雙手稍稍放鬆一些。
王淼語氣放軟,不再自稱秘聞,擺出好言相勸的模樣,眼睛盯著橫在喉頭的尖槍,餘光瞥見天音神采稍有鬆動,眉頭一舒,謹慎翼翼地把眼睛放到天音麵上,持續說下去。
少年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左手小指刺痛,定睛細看,小拇指上呈現個小口兒,一滴藍色血液正凝在紅色光刃中,移到祁嫋嫋胸口上去。
殷離低低喚了一聲,男人看到少女胸口一點點流出的藍色血液,語氣裡帶上惶恐與無措,左掌蓄勢,用本身法力護住嫋嫋心脈。
“嫋嫋。”
“再等等!”
“嗯。”
這時金烏西斜,散出的光和順很多,火紅的扶桑花,枝柯荏弱,花蕊嬌羞,比不得冥界妖異的曼珠沙華或是人界素淨的庭前芍藥,卻自有一段風情,像是二八少女不堪酒力,裙襬搖搖擺晃。
“天音寨主,北鴻山可有扶桑花?”
烏羽上前檢察祁嫋嫋的傷勢,皺著的眉頭漸漸舒開,頭也不回朝前麵跟來的衛衡說一聲,
烏羽見麵前紅豔一片,又看看天空陰沉,便長吐一口氣,伸開雙翼飛上天去。
王淼一小我說得煽情,眼角還擠出幾滴眼淚。
“冥王大人,將公主置於扶桑花上吧!”
怎的,不是血紅色的?
天音麵前的嫋嫋一聲有力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