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村長一聽,從速拿了一張絹帛的圖紙過來對比。
村長夫人怒了,指著陶村長的鼻子破口痛罵:“甚麼你們家的?!你是不是看到好東西,就說是你們家的?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從你家拿東西啦?”
灰衣葛袍的清逸少年,緩緩的走到秦重的身邊,語氣清冽冷肅:“秦訴師這話說得太絕對了吧。東陶村不讓我們在靖河段捕魚也就罷了,如何這手還伸到上石村裡來了?到彆人村莊裡強搶,彷彿也不當吧?我們能夠告東陶村聚眾擄掠!到時候去了衙門,不曉得縣令大人受不受理?!六道,拿筆墨來!我要寫狀紙,狀告東陶村帶人進村擄掠神靈賞賜給上石村的奉送,以及大夏第一訴師秦重與東陶村狼狽為奸,打單上石村村民!”
“這條魚可比靖河的魚神要大很多啊。”梅發財鎮靜不已。
一聲清冽的聲音,淡黃色錦袍的男人緩緩的走了過來,黑紅為底的腰帶,腰帶上繫著一隻玉筆,男人手裡的紙扇慢吞吞的搖著,扇麵上一麵是秦字,另一麵是個訴字!
上陶村的村長此時也站在秦重的身後,陶村長恭恭敬敬道:“秦訴師,這回你可得替我們作主啊。”
柳七甩了甩衣袖,指著木板上的大魚,笑容明麗,“我是挺隨便的,不過你問問村民們!”
秦重笑聲朗朗,意味深長的看了柳七一眼。
柳七鳳眸彎彎的,拍了拍六道的肩膀,笑得明麗勾引:“心肝兒,技藝不錯嘛。”
秦重獵奇的盯著柳七,越看柳七感覺越眼熟。
秦重朝陶村長點了點頭,徐行走到柳七的麵前,笑眯眯道:“我的當事人思疑你們村的村民抓了他們的先人放生的魚神,不知柳兄弟可否讓你讓村民們拿開網布,讓陶村長對比一下。”
村民們合力纔將大魚從渠中撈了出來,一米多長的魚身,青色的魚鱗在陽光下泛著光輝的光芒,大魚被丟在了草地上,魚唇一張一合,尾巴還狠狠的擺動了一下,濺起大片的泥水,弄得站在中間的幾個村民一身的魚腥。
“秦訴師。”陶二柱聽到聲音,從速爬了起來,走到秦重的身邊。
二柱帶著幾個年青力壯的村民趕了過來,將抬魚的村民攔住,言道:“傳聞你們捉到一條大魚?”
村民們群情紛繁,彷彿在說著歉收的高興。
“我看少說也值幾十兩吧。”
二柱氣呼呼道:“你這個醜婆子那裡這麼多廢話?你們挖渠的渠道還是連著靖河的,說不定魚王就是那邊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