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凡雪護著他們而讓他化開一劫，凡雪本身也有鶴羽簪庇佑，卻也受了很多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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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千素倒是那麼無怨無悔！

“凡雪！”

倒是密意而投入的。

今後他去哪兒找他？

白鏡嵐空出一手將昏倒疇昔的凡雪抱住，發揮神通探上他的額頭，見他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而他發上所戴的鶴羽簪已經規複了原樣。

“我健忘了甚麼？”

身子忽虛忽實著，似要消逝普通，看得白鏡嵐更是無措，他曉得這是要魂飛魄散的前兆！

垂憐地輕撫過他的臉，見他慘白著神采，白鏡嵐輕歎了一聲，他的神采也好不到哪兒去，眼裡帶著倦意。

很快地在白鏡嵐的懷裡一片空蕩蕩，白鏡嵐看著懷裡空蕩蕩的再無明千素的蹤跡，大笑起來。

白鏡嵐讓他坐著，將他抱在了懷裡，悄悄地吻去他眼尾處的淚水。

他記得當時候，與凡雪聽聞皇城有上古應龍的動靜便與他帶著映暖一起趕來，卻在那一次他接到了明千素拋下的繡球。

這個天下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會再有他的存在，一想到再不能見著白鏡嵐哀痛從心而來。

對他寸步不離，偶爾給他講講他那幾萬年來的經曆，訴說他修行的日子多麼地辛苦，修行這兩萬年多，如此地不輕易，但是情願為了他無前提放棄之前的統統。

身子一軟，趴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還說，“鏡嵐，我是明千素，尋你來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欣喜。

“凡雪，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