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淤青的上膝,內心一疼,恨不得那些傷痛是在他的身上。
次日淩晨,黎紅袖起了個大早,見丹緋衣正睡得香,她躡手躡腳地起家,穿戴整齊以後,便出了房門。
丹緋衣蹙緊了眉頭,蹲下身子,將她扶起,跪了好幾個小時,她那裡站得起家,早已痠疼到幾近要落空了知覺。
“好,我們都冇錯,錯的滿是他們,玄墨這一次算是受了重傷,不會這麼快就追上來的,我們便放心在這裡住上幾天,如果你想回秦府看看秦家的兄妹,另有布莊,過幾天我就帶你疇昔。”
俄然想起,小時候每次跪疼了,她媽媽老是會拿來活絡筋骨的藥過來給她輕揉地擦上。
“那你以後如何會趕上變幻成我的模樣的玄墨?”丹緋衣又問。
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聽他輕咳了幾聲,彷彿有些壓抑本身的咳嗽,黎紅袖問道:“還難受嗎?”
“我給你上藥,黎紅袖你給我聽好了,今後冇有我的答應,不準傷害本身!”
“那一天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醒來的時候與容崢他們在一起,就在無界的半山腰,聽容崢說是妖姬仙子送我們疇昔的,可那邊好冷,找不到出口,他還說在那邊法力是冇法窺測到的。”
“好!”
那天......黎紅袖埋在他的懷裡悄悄地點頭。悶
說著丹緋衣抱緊了她的身子,感受著她身子披收回來的淡淡的暖意,倦怠地閉上了雙眼。
一大早從走廊上路過的人,見她這般模樣都投來了獵奇的眼神,卻也冇有多問些甚麼。
無界的半山腰,法力是冇法窺測到的,怪不得他如何找也找不到她的蹤跡,就連幻生鏡裡也看不到那邊的統統。
隻不過此時這算盤與搓衣板比擬,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彆......是我對不起你,理應受罰,小時候,我若做錯事情或是闖了禍,我爸爸便會獎懲我跪搓衣板,在這裡我找不著搓衣板,隻好去跟掌櫃的借了他的算盤。”
“地瓜粥吧,加上幾碟小菜就成。”
常常聽到她這麼說,但是昂首看她的時候,眼裡老是藏著淚花,她曉得她媽媽也很捨不得。
當時他聽了妖姬仙子的片麵之詞,一心擔憂著黎紅袖會不會出了甚麼事情,倒也等閒地信了,隻是以後,他便開端思疑她的話。
不過從明天吃完到現在都已經中午了,並且早上冇吃,跪在算盤上一個上午,肚子老早就餓了。
“冇甚麼,我挺好的,好累,我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