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道靈光,如閃電過隙,隻要脖子上那一道紅印。
池蕭蕭又在屋頂重新躺下,翹著二郎腿,頭枕著狐狸,享用著日光浴,舒暢的渾身鎮靜。
隻等著劉禹辰一聲令下,便能夠萬箭齊發,然後將池蕭蕭射成篩子。
池蕭蕭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招處理統統的人。
羅維無辜捱了這一巴掌,失了氣勢,也丟了麵子。一向以來仗著世家上風,向來都是耀武揚威的家主,如何能在其他世家麵前虧損,如何都要挽回麵子。
這一次,他再也不敢猖獗,畏縮著身子,待在一邊,再也不說話了。
實在劉禹辰內心清楚,那次他但是派出孟夏營最精銳的兵士。固然重創池蕭蕭,但是代價太大,那些人全都消逝不見,大抵也是骸骨無存。
劉禹辰方寸大失,冇有這群猛攻隊做保護,他哪來的底氣與池蕭蕭對峙。(未完待續。)
“羅大人,你冇事吧。”劉禹辰對獵殺池蕭蕭誌在必得,安插好統統以後,便去奉迎這個世家家主,“羅大人,你放心。有我在,她一個妖女不敢把你們如何樣。”
可他們來的目標不是為了坐實洪詩眉的罪過,洪詩眉為人如何與他們無關,更何況洪詩眉已承遭到嚴懲,被她池蕭蕭弄成花草,埋在侯府正門口。
侯清瑟理都冇理這個青袍父老,徑直側過身子,抬頭望著屋頂,“大蜜斯,他們人來了。”
那些家主感受本身遭到了棍騙,彷彿是被池蕭蕭特地騙來,來親眼證明洪詩眉的罪過。
池蕭蕭側身躺著,將劉禹辰與羅維那幾聲低語聽得一清二楚,刹時想起她被人圍攻重傷的事情。撇下小狐狸,一個幻影刹時便移到高山。
侯清瑟還未有行動,擺佈雙肩便被劉禹辰命人將他抓住,雙腿一彎,跪到地上。
上一次池蕭蕭深受重創,就是他的孟夏營的功績,“羅大人,你可知池蕭蕭前段時候身受重傷,便是被孟夏營重創。那次,我隻派出幾個劣等兵士,便輕而易舉的重創她。”
他們一早進入侯府,便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洪詩眉。
但是這些人全都木訥不動,劉禹辰幾次大喊,號令他們從速放箭,他們始終一動不動。感受事情不對,上前摸索才發明統統人都冇了氣味,手指悄悄一推,全都倒地而亡。
“把人拿下。”
池蕭蕭有點遺憾,氣力差異太大,底子不必用儘儘力。
“這巴掌是幫你復甦復甦,彆是這噁心的味道聞久了,腦袋不復甦,甚麼話都能往外說。”池蕭蕭活動活脫手腕,隻感覺這巴掌打的輕了,“我還真的不在乎池丁原是不是我爹,但你們不能欺侮我孃的明淨。如果再敢有嚼舌根的,就不是一個耳光這麼簡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