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小隊人馬正緩緩行來。
“官爺,這是情意。”
兵士聞言,高低打量了白鳳歌幾眼:“噗哧……瞧你這模樣,你家妹子能水靈到哪兒去?”這話剛說完,又想起白鳳歌的後半句話,心中覺著有些高傲,便一副馴良愛民的模樣道:“不過匈國的兵士的確是窮凶極惡之輩,可不似咱這麼好相與。”
“……”回過神,龍塬轉開目光:“起家吧。”
“剛纔,俺忘了拿走了!”一麵說著,還一麵用手比劃:“就是放在關隘的那張木桌上的!那會兒俺給官爺們看了,然後就去駕車,就把公文給忘了。”
即便他眼拙,也能看出來,王爺是用心要將阿誰叫阿牛的人留下來。
“有勞官爺了!”白鳳歌一臉衝動道。
“那官爺你看啊,俺家妹子也是翱龍國的百姓啊,固然嫁到赤兒城,但也是嫁給翱龍國人的,俺百口高低祖祖輩輩可都是翱龍國的百姓啊!官爺,您能眼睜睜地看著俺們這些百姓置身於傷害當中麼?”
任誰見這模樣,都會信賴“他”是一個擔憂親妹子的好哥哥。
兵士點點頭,然後回身向著守在關隘的彆的十餘名流兵走去。
躲?
呼!
“謝、謝官爺。”白鳳歌從地上起家,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這雙眼睛中,不要暴露驚駭。”悄悄地說著,龍鈺心中暗自將前麵的話補上:在這雙眼中看到驚駭……我會心疼。
她出事的地點也是在邊關。
“彆羅嗦了,快走。”兵士揮揮手道。
“但是……但是……”
收了銀子就好了,怕的就是不收銀子!
“出關公文呢?拿出來瞧瞧。”
顫抖的嗓音和顫抖的身子都說瞭然她現在的發急。
烏黑如墨的眼眸,深幽卻敞亮,但眸中的豪情卻太多太多,多到一種龐大的程度。
那為首之人,鮮明就是龍鈺!
再看下去,不免會看出端倪。
“既然弄丟了出關公文,那便和本、我一起回虎帳,等公文你的公文取返來了,你再走。”之前,隻重視到了眼睛,現在看來,不但眼睛像,就連身高也很像!
她的屍首運回京的時候,已經臉孔全非了……
“咳咳,你們的情意我曉得了。”兵士輕咳了兩聲:“我去給你小子嚐嚐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冇有了?”粗狂男人皺著眉:“如何會冇有了?”固然長相粗狂、聲音粗狂,但他那雙眼睛中的光芒不但不粗狂反而另有些淩厲。
“這個……”兵士麵露難色:“不是我不放你去,而是上頭有令啊!如若我放了你那是會被遵循軍規措置的。”這個小子挺討喜,看起來也不像是細作,但是不準通關的號令但是攝政王親身下達的,誰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