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救活他,然後將鳳凰令取回吧。”救龍鈺一命,取回鳳凰令……她不肯與龍鈺再有任何連累。
墨容淡淡地瞥了一眼被抓住的手,冷冷開口:“天下第一莊。”
嗯,對,就是叫悶騷!
“咳咳……”墨容手握成拳,放在唇畔輕咳了兩聲,試圖掩下俊臉上的紅暈,但黑眸中的笑意卻掩不住。
“……嗯。”墨容手中的行動再次頓了頓:“他傷勢很重,舊傷傳染之時又添了新傷。”
那是王爺昏倒前拿出來握在手中旁觀的……他跟著王爺入匈國王宮……天然曉得那塊玉牌的來源。
“嗬嗬,本來如此。”白鳳歌點點頭:“不瞞小哥,鄙人識得一些藥物,不知小哥可否行個便利讓鄙人本身抓藥。”
“滿是廢料!”李侃急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好,我混蛋,都是我不好。”她說甚麼便是甚麼,隻要她不哭不難過,說他是甚麼都行。
墨容挑眉:“如果我不脫手救你,很快你便會因為經脈不通氣血不暢而吐血而亡。”
就在此時,又一名大夫從內堂走出。
狗咬狗……唔,這才普通!
不過,這個疑問並冇有持續多久。
白鳳歌聞言,臉上閃過擔憂之色,抬步便要向緋色走去,可卻被墨容拉住。
“切!”緋色撇頭:“親臉罷了,得瑟甚麼?”此話,如果用不屑的口氣來講定然會很酷,可恰好他話中透出的濃濃酸味卻和酷這個字沾不上一點乾係!
何必?
用心的!
次日,白鳳歌喬裝打扮了一番以後,帶著魍魎到醫館欲抓藥。
他是在奉告或人,他固然武功不及,但醫術卻比他好太多!
“為何?”墨容皺眉看著緋色。
可現在還是被她發明瞭……
“丫頭。”見她固執不回身,緋色隻好繞道她身前,悄悄抬起她的小臉,見到俏臉上的淚珠,胸口一疼,俯頭吻去那晶瑩的淚珠:“好苦。”苦得他的心都模糊作痛:“我冇事的。”將她嬌小的身子揉進懷中,庇護著。
那是本來大師覺得已經不在這世上的王妃給的……是天下第一莊的鳳凰令。
“失禮。”墨容點頭道歉,但這歉意卻給人一種欠揍的感受。
他瞞著她,不就是怕她擔憂麼?
“受內傷以後冇有好好調度,又耐久服用軟筋散,文混亂的內息被迫壓在經脈內,經脈堵塞氣血不暢。”墨容亦淡淡地瞥向緋色,毫不吃力地指出他現在傷重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