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翱龍國禦書房當中。
“想看麼?”白鳳歌櫻唇輕啟,纖纖玉指覆上胸前的衣衿,隻要她悄悄一撥,便會與他坦誠相對……
緊緊抱住身下的嬌軀,墨容用儘最大的和順對待她。
覆在她身上,大手沿著她妙曼的身軀緩緩遊走。
白鳳歌俄然將頭微微後仰,蔥尖般的玉指悄悄放在他的薄唇之上,星眸中明滅著滑頭的光芒:“急了?”
據他所知,天下第一莊在匈國並無多大權勢……對匈國的影響力應當不大。
想治天下第一莊卻不敢妄動,因為,如若天下第一莊並冇有與匈國聯手的籌算,他若妄動很有能夠將白鳳歌逼急,然後破釜沉舟地與匈國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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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歌跨坐在他小腹之上,身上的褻衣已經滑落得慘不忍睹,白淨圓潤的香肩在燭光中一覽無餘,大好春光若隱若現。
不管是他還是墨容,能獲得幸運,都是托緋色的福……如若不是緋色,他和墨容應當都要孤寂平生……又哪兒有機遇伴她擺佈分享她的誇姣?
現在心中那種悶悶的感受卻讓他想要立即衝出去殺人。
很明顯,白鳳歌現在就是那故意之人。
兩人齊齊看向天上的新月,彷彿月的光輝不在如剛纔冷了。
這個小妖精!
從一開端,就對他各式勾引,可等他真要開口吃的時候,她又萬般回絕。
“……”墨容喉結高低滑動,沙啞著嗓音:“想……”想得心都發疼了,他怎能不想?
白鳳歌……
可容……嗬嗬,主導權把握在她手上,這類感受……好極了!
埋冇得如許深,現在即便他故意想要治天下第一莊也有力去治。
手感甚好,比他設想中的還要好很多……
墨容一手提著白玉酒壺,一手捏著白玉酒杯,斜靠在窗下的軟塌之上。
現在機會已到,和匈國之間的戰役已經進入到儘力對戰的局麵,天下第一莊此時傾巢而出,他底子就有力顧及……
打出了這個燈號,她要做甚麼他不會猜不到!
為百姓求公道?
褻衣本就是隨便穿在身上,隻要故意想透露春光,那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屋內的氤氳熱氣還未完整散去,雪肌凝膚若隱若現,更有一種昏黃的惑人美感。
大戰當前,天下第一莊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翱龍國在戰中的局勢!
“嗬嗬。”蘭傾闋輕笑,暢懷道:“我能跟在她身邊就好,其他的冇有期望過。”她還肯接管他,便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又怎會苛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