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仍舊和宿世一樣嬌氣,不過不管多少次,他都情願慣著她哄她。
容繡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宣紙,嘟嘴道:“祺王妃說,當年祺王寫給她的情詩裝了一楠木箱子呢。今兒晚膳她們還打趣問我,你跟我求親送了些甚麼,我說你每天送點心。”
“嗬,繡兒是想要我寫的情詩?”孟長淮也不拐彎抹角,在她頭頂輕聲笑道,“祺王妃年方雙十,祺王都三十有五了,繡兒想要便直說,不必戀慕他們。”
容繡羞惱地在他懷裡犟了犟:“不是說這個能夠!”
他昂首用輕柔的吻安撫她被弄疼的處所,拉著她的手,耐煩地一點一點解開本身的腰帶,外袍,內衫……
“晚了,我覺得就是這個。”
容繡腦筋暈乎乎的,“能夠……了。”
容繡攥著他腰側的衣料,朝下望瞭望,孟長淮順著她的視野正瞥見她微紅的胸口。
料定孟長淮在宮中有拂塵宴,容繡便在尚書府用了晚膳才歸去。到斑斕軒的時候,隻要書房亮著燈。
燭光下的溫香軟玉,特彆令民氣神泛動,孟長淮撫了撫她的肩,嗓音微啞:“嗯。”
“不是你說能夠了麼。”裡側的襟帶也被扯開。
孟長淮展開眼,眸色幽深地望著她問:“如何了?”
固然屋裡燃著爐子,但爐火併不旺,室溫隻比外邊稍高一些。先前孟長淮為了醒神寫摺子,隻叫碧螺添了一點點炭。
“一月未見,繡兒竟學會貧嘴了。”孟長淮悄悄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扶著她肩膀將她轉了過來,背靠著他的胸膛,麵前是燃著燭光的桌案。
孟長淮輕笑:“皇上這話,臣就當作是嘉獎了。”
孟長淮沉沉笑著,解開她襦裙的繩結,卻冇有效力扯散,而是聽任垂墜的裙襬自在滑落。
“那就好。”腦海中又閃現出那道身影,與麵前這個風韻超脫的男人竟如何也堆疊不起來,君商羽歎著氣用力揉了揉眉心,“現在如許,洛康王總算能希冀著你持續燦爛門楣。”
手伸入潔白平整的衾衣領口,自脖頸向雙肩抹下,暴露白淨如瓷的肌膚,他轉過她的身子,雙唇貼上她的額頭,細精密密地往下吻,最後噙著她的唇,如有若無地啃咬。
他沐浴過,換了身棉布衣衫,摸上去柔嫩而暖和。
容繡猛吸了一口氣,驚撥出聲:“哎,你彆――”
“能夠了麼?”孟長淮下巴擱在她頭頂,降落的嗓音聽起來竟有些縹緲。
孟家祖輩是建國功臣,世代出將領,孟家的孩子自小便與皇家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