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道悶哼道:“快意,這是我家!”
柳七一雙幽深的眸子泛著一片腐敗的暖光,看著那村婦,獵奇的言道:“這位大嫂,您這句是甚麼意義?莫非我逃入你家,把你的人給偷了?”
那村婦穿戴深青色的襟裙,頭上梳得一塵不染,插著一根銀質的髮簪子,兩顴微尖,眼底有著閃動其辭的光芒,點頭道:“就是她,媳婦看得一清二楚,他當時被髮財家的狗追,逃入了咱家的後院雞舍。”
哇靠,不帶這麼歪曲人的!柳七暴怒了,淺淺而笑,道:“村長,我是六道的遠親表弟,你如何能說來路不明呢,再說我手腳那裡不潔淨了?我每天沐浴,彆說手腳,還脖子後根都是潔淨的,你如果從我身上找出一點黑泥,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