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顧忌顧寒,冇敢脫手,回身搬了條長板凳往側房門口一放,又拿了雞毛撣子往那邊一坐,凶悍道:“明天有我在,看誰敢出來!”
固然她承諾收養孩子,但不代表接管孩子,除了餵奶,她向來不抱孩子。
連半夏自是不怕她,以她柔道黑段的工夫,擺平一個男人都綽綽不足,連徐氏底子就不是她的敵手。
連半夏青著臉,一巴掌抽在連徐氏臉上警告道:“二嬸,重視你說話的分寸,再敢謾罵我爹孃,我就撕爛你的嘴。”
連徐氏不由這麼想,急著要拉連半夏問清楚:“你是不是去過鎮上,小娼婦,快說你都和張家人說了甚麼?”
她一邊輕鬆讓開,一邊專挑連徐氏臉用力抽。
白吃白喝他們家好些年,這類時候不幫手就算了,還給她使絆子。
“這個冇題目,隻是……”孫家男人給了個眼色,表示她來人了。
說完這句,老太太狠狠瞪著連半夏,開端罵起來:“小娼婦,一看你就不個東西,這才嫁進山裡多久,連野種都有了。
看這環境,回趟家真是費事,剛好二奶奶和二嬸都在,有些帳是該好好算算了。
連半夏跳下騾車,和孫家男人說:“孫大哥,勞煩你幫我把東西搬出來。”
老太太的話越罵越刺耳,連半夏聽得眉心直突突,很想撕了她的臭嘴。
連半夏擔憂被子被雪水浸濕,顧不上和二嬸算賬,手肘用力把人頂開,二話不說直接進了堂屋。
連老太太見兒媳婦慫了,內心直罵她冇用,連個小丫頭都對於不了,還得她親身脫手。
他是外人,不能插手彆人的家事,趕上這類事,他本是要早些走的,不過連二女人對他有恩,隻好硬著頭皮搬東西進屋。
連徐氏和老太太天然不肯,兩人想要禁止,連半夏往兩人麵前一站,看著連徐氏嘲笑道:“二嬸,先說說爹孃還銀子的事吧。”
說來也是怪事,啞了好些年的丫頭竟然會說話,先前聽連二媳婦提起時,她還不信,難不成被山裡惡鬼睡過後,就普通了?
死丫頭找過張家了嗎?
也不曉得和哪個野男輕易才懷上的,怪不得你娘要瞞著村裡人,把你白送給山裡的惡鬼。老連家的臉,都被你們娘倆丟儘了。你如何不死山裡,另有臉返來,真不要臉。”
“唉唉唉,我說你個賤浪蹄子會聽人話不?誰讓你進……”連徐氏話說到一半,俄然發明她手裡的被麵是新的,頓時臉大變,提著嗓子問道,“你……你去過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