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連半夏一驚,很快想起分開宋家時,見到一臉怒容的宋連,當時就感覺不安,冇想到這麼快就出事了。
花枝就算來回都抄小道,少說也要半個時候,都到這會兒了,父女倆竟然還在吵,連半夏挺憐憫宋玉媚,趕上一個不顧她死活的爹,估計也不是親爹。
連半夏一邊理理頭髮和衣服,一邊催促道:“那就走吧。”
劉穩婆正不耐煩地催宋連:“我說,你這窮酸到底行不可,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冇用。天氣不早了,老孃還趕著回家做飯呢,從速的,讓你家死丫頭把藥方給我,再磨磨蹭蹭,我便扣你銀子。”
總感覺不得甚麼功德,連半夏挑眉,加快腳步催促道:“走快些,曉得去宋家的近路嗎?”
“啊!”隻聽一聲殺豬叫,劉穩婆一雙胳膊被卸了樞紐,疼得死去活來,破口痛罵,“連家小畜牲,你這惡婆娘,使喚下人行凶,你眼裡另有國法嗎?還不快點讓他停止,本日他若敢傷我……” 月九見不得有人唾罵夫人,冇再讓她持續罵下去,抬手就是幾個巴掌,啪啪打她賤嘴上,直打得劉婆子口吐血沫子,收聲再也不敢罵人。
“玉媚姐她……”
連半夏看也冇看她一眼,直接上前抓住宋連手中的戒尺,用力一推,把人推到一邊,瞧著跪坐在地上的宋玉媚,擰眉道,“冇事吧,能站起來嗎?”
一看對方出兩倍銀子要買走藥方,劉穩婆急紅眼,腰身一擰,就要上前經驗月九,連半夏被她的笨拙弄得無語,也冇客氣,當即開口道:“月九,彆和她客氣。”
這對父女真能吵!
從河邊疇昔太遠,性命關天,晚去指不定會出甚麼事情。
真是要命!
連半夏一轉頭,就看到夏花枝滿頭大汗地衝出去,拉著她衣袖往外走,喘著粗氣說:“姐姐快救救玉媚姐吧,她快被宋伯打死了。”
曉得她在逞強,連半夏冇有擢破,回身看向一旁的宋連,此人一臉的醉意,眼睛裡冇有半點復甦,渾身的酒氣,真不曉得他這般逼迫本身女兒是出於賦性,還是醉酒胡塗。
花枝一聽這話,從速放手,說道:“我冇聽清楚,彷彿是因為呂家的事……”
說到這裡,花枝俄然想到了甚麼,瞪大眼睛驚奇道,“姐姐,我想起來了,方纔在宋伯家,我還看到了劉婆子。”
在花枝的幫部下,很快頭髮被解開,連半夏從刺叢中出來,挺了挺腰,公然看到前麵的石橋,並且前麵這段路她走過,曉得小丫頭冇騙她,再往前去就是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