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何會如許?”連陳氏錯愕地盯著她看。
連陳氏越往下說,淚水落得更凶,連半夏聽不下去,直接掐了她的話,直言道:“娘,我不是她的女兒。”
她內心有點堵,一從老太太屋裡出去,就看到連陳氏不安地等在內裡,看到她出來,當即迎上來拉住她不捨道:“半夏,你們甚麼時候分開,娘這就幫你清算東西。”
嬤嬤一臉凝重,一看就是有話要問,連半夏冇有回絕,恰好她也有題目要問,因而請了嬤嬤回屋說話:“嬤嬤屋裡請。”
“都聽娘安排。”連半夏冇有定見,回身出門去找包瑞,想問問他們何時分開。
連半夏看出點題目,點頭道:“被爹孃撿到時,這玉便跟了我,有甚麼題目嗎?”
對此,嬤嬤冇想瞞她甚麼,思了會兒照實道:“當年平山劫匪一事的確不止我家夫人受害,當時另有位行商的夫人。
“抱愧,十年前的事我甚麼都不曉得,爹孃撿到我時,我受過傷,並且還病著,發過一陣高燒,之前的事都不記得。”聽嬤嬤這般問話,連半夏內心清楚,她不是左相夫人要找的人。
“如何會如許呢?”嬤嬤不敢信賴,瞧著又一次遭到打擊的左相夫人,不忍心持續問下去,心疼地安撫道,“夫人,我推你出去吧,蓉兒蜜斯還在院裡等您。”
連半夏也在想這事,深思著道:“我也不曉得,事情有些龐大,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進屋後,連半夏拿出玉佩交給嬤嬤,隨後脫掉衣服,裸出全部後背,顧寒的藥非常短長,即便受過嚴峻的鞭傷,身上也冇有留下半點疤痕,如玉白晰的背部非常潔淨,連一顆黑痣都冇有。
屋裡冇了聲音,穿好衣服後,連半夏回身看著這對主仆,發明兩人神情很不對勁,左相夫人像是遭受打擊,委靡不振地軟坐回輪椅中,手裡拿著她的玉佩失神。
被人碰到,連半夏很不舒暢,眉心微攏,不曉得她們在她後背瞧見甚麼,她不能一向這般裸著,隻賜與對方一分鐘,時候一到當即拉起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