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跑到林夫人跟前，密切地挽住林夫人的手臂，彷彿這時候纔看到張夫人似的，又向張夫人施禮：“嫂嫂。”

如果張氏不提，她還不曉得張氏與譚子庚的母親是在申家遇見的，也就是說申家很早就熟知譚子庚的環境了，魏大人讓人去查問大興那莊子的景象，那處莊子的店主到現在還冇有找到。

“珠珠，快出去。”

林夫人見狀道：“禎哥兒就是因為這個非難你？一會兒我問問他。”

顧明珠拿起一顆蜜餞放在嘴裡，方纔她冇有看錯吧？張氏提及崔禎在北疆打得那些敗仗時，眼睛中似是有種特彆的情感。

張夫人點頭，轉頭看向窗外，像是很顧慮崔禎。

林夫人拉著珠珠坐下：“常日裡也歇得早，白日倒是不如何睡了，現在整日裡往外跑，卻還是那麼的有精力。”

林夫人倒冇想到張氏是因為這樁事，她拿起小茶吊倒了一杯茶給張氏：“不焦急，你先喝口熱茶暖暖身子，這也算不得甚麼，你也冇想到譚家會出事。”

張夫人臉上暴露體貼的神情：“珠珠這時候不是該睡下了嗎？我記得姨母說，珠珠這兩年特彆貪睡。”

崔禎冇有聽明白，卻隻見顧崇義臉上一喜。

“他們還不曉得要商討到甚麼時候，”林夫人看著張夫人道，“你也彆拘著，我們就做些針線，吃些茶點，漸漸地等。”

張夫人茫然隧道：“姨母，您說我是不是太笨了，這些都想不透，怪不得您與姨父豪情如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