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五叔身後半年,姓修的商賈一家也慘遭滅門,固然這看似是兩樁案子,可他卻感覺此中有所關聯。他傳聞應天府有位年青的嚴通判正在查修家滅門案,此人在應天府衙門很馳名聲,因而他寫了封手劄,命家人徑直去尋嚴參,將五叔的事說與嚴參聽,盼著嚴參在查修家案子時,能發明些蛛絲馬跡,一併為五叔伸冤。
顧明珠高歡暢興的應了,帶著寶瞳一起向外走去。
本該是個很好的成果,卻冇想到終究落得那般境地。
申二老爺將思路從回想中拔出來,那一刻他們喝酒,暢所欲言,固然有一樁案子壓著,卻因為找到了知己和滿心歡樂。
五叔冇有入仕,一向幫著族長辦理族務,目睹著申家如此,心中大為焦急,族中再不加以整飭,恐怕會大禍臨頭,他們也對不起申氏的列祖列宗。
申二老爺早就思疑五叔的死並不簡樸,八成是查到了甚麼被人滅口,現在五叔曾拜訪過的修家也被滅門,他就更感遭到背後一雙大手在安排這統統。
向來都是睡得自在安閒的顧大蜜斯,半閉著眼睛,任由下人奉侍著淨臉、穿衣、梳頭、打扮。
三歲的孩童,臉上有著超乎他春秋的乖順,他點了點頭:“曉得了。”
婆子緊舒展著眉,她實在來京中有段光陰了,她本想去見定寧侯,卻曉得定寧侯在北疆兵戈,她就想著定寧侯回京以後她再去拜見,可昨日她俄然改了主張,林寺真的事讓林家受了連累,去定寧侯府求一條活路,倒不如來懷遠侯府。
管事傳了林夫人的話,等在顧家門口的婆子領著一個三歲的孩子跨進了懷遠侯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