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嵩停下腳步,轉頭笑著看喬徵:“你為何要跟在魏元諶身後,他去查甚麼,你就跟在前麵想對策,豈能攔住他?”
……
喬徵道:“叔父放心,坊間人到了都城隻是為魏元諶做事,看起來是想要依托魏元諶安身,隻要防住魏元諶,那些人不敷為慮。”
顧家。
喬徵彷彿明白了:“您的意義是有人棄車保帥,為的是保住都察院和五城兵馬司。”這麼一說,袁家更加可疑了,現在魏元諶還在彙集證據,他們當即行動,另有機遇先聲奪人。
喬徵接著道:“但魏元諶盯著程大老爺不放,是感覺此中另有內幕。”
喬徵端起一杯茶遞給喬嵩,喬嵩揭開蓋碗嚐了一口,陽光落在喬嵩身上,他身上的長袍潔淨整齊,笑容天然暖和,唯有手腕上暴露的半條傷疤與他整小我格格不入,但喬嵩並不在乎,還是賞識著麵前的風景。
喬徵一愣:“我們既然要防著魏元諶,天然要盯緊了他。”
他揣摩皇上的意義,現在用魏家打壓了貴妃母子,製衡住貴妃黨,現在該防著魏家用這些案子翻身,魏元諶也就該止步於此了,就算案情另有疑點,剩下的叔父自會查明,可礙於朝廷高低群情,不能明著讓魏元諶交脫手中的線索抽離這案子,再說讓魏家就此激流勇退反而對他們名聲無益,朝中畢竟有很多老臣心向皇後。
喬嵩清算被風吹亂的袖口,將那道長長的疤痕諱飾住,不遠處有一棵花樹亭亭玉立,就彷彿一個妖嬈的女子。
輕風吹過他的長袖,讓他看起來非常安閒。
喬徵不曉得叔父內心在想些甚麼,他是來就教叔父該如何辦的,早朝過後皇上伶仃召見了叔父,定是要讓叔父與魏元諶一起辦案,太子被廢,皇上如何能夠將權益全都交給魏家。
“可有她的動靜?”喬嵩道。
喬嵩冇有多說話,坐下來接著道:“袁氏死了,程家贏利不大,最無益的是袁家,袁知行在都察院任職,官聲一向不錯,彭良的案子讓魏元諶抓住了西城兵馬司的把柄,這樁案子再不審結,魏元諶就要去查都察院和西城兵馬司。”
寶瞳道:“還冇呢,廚娘還做了湯和糕點送去,酒但是喝了有三壇了,隻怕一會兒老爺要被人抬出來。”
“五城兵馬司賣力京師巡捕盜賊,疏理街道水溝及犯人、火禁,都察院的巡城禦史若發明兵馬司辦事倒黴,可直接向衙門彈劾,若他們之間有所勾搭,城門的戍守就形同虛設。”
喬嵩查瞭然大理寺正唐青秉公枉法的案子是以立名,唐氏就是唐青的女兒,唐家一把大火讓唐氏假死逃出,唐氏以厥後找他尋仇,想要借二皇子之手撤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