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話說有個老翁,喪妻多年後續娶一名嬌娘,那小娘子年方二八,可謂是朵嬌滴滴的花,新婚之夜,功德之人聽牆角,聽到內裡穿來非常的聲響,那老翁舒暢的叫道:‘舒爽舒爽,再快點,要抽了。’那小娘子也嬌喘籲籲,功德之人大駭,想不到老翁年紀雖大,活計還是如此短長,佩服,就在此時,那小娘子嬌聲道:‘官人,您要奴家給您背上撓癢癢撓到天亮嗎?’”
正在他躊躇的時候,這個少年笑得見牙不見眼,又拿出另一份舉薦信,他翻開一看,渾身一顫抖,竟然是楊太尉的舉薦信,楊太尉是朝中重臣,統管京畿統統禁軍事件,媽呀這貨是要逆天啊,他手一揮,就要說檔期隨便挑。
到了背景,掌櫃的腆著臉過來了,“我一見您就曉得您非池中之物,果然現在一鳴驚人,您看不如我們換個早晨的檔期,每次兩個時候如何?”
第二日黃曉曉登台嚇了一跳,昨日空蕩蕩的茶館竟然坐滿半數,本來那幾人歸去以後,越想越感覺這個話本風趣之至,獨樂不如眾樂樂,因而呼朋喚友,一早便趕到茶肆坐下,千呼萬喚,平話先生終究登台。
黃曉曉直講了半個時候,口乾舌燥,見台下世人聽得如癡如醉,竟然另有幾名茶博士端著碗站在那邊伸長脖子聽著,她明白凡事見好就收,因而一拍止語,“本日就到這裡,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化。”
掌櫃心中暗道,早上火食希少,大師餓了一宿急於彌補糧食,就算講得天花亂墜能有幾小我鳥你?他終究明白了,這小官人估計是來這裡串串場子,找找樂子處理下空虛孤單冷,當即利落的表示,早上時候都是小官人您的,您想講多久便能夠多久。
黃曉曉這段時候賺的缽滿盆肥,表情大好,一時髦趣上來,說道:“行,那我就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