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喝下它，你就放她們分開？”

“不……的話，我可就對她們不客氣了……你明白我的意義嗎？”

“嗯？”他微微皺了皺眉，“酸酸甜甜的，倒挺好喝的。”

曹季達總算體驗到武則天守寡到底是甚麼滋味。

“秦晴，待會你彆哭！”曹季達雙眼通紅地說道。

“剛纔你就懺悔！”曹季達咬牙迴應。

曹季達聽後內心一陣狂喜。

曹季達的聲音拉得很長，冷若冰霜，這詞從他嘴裡說出，彷彿是屈辱的標記。

秦晴俄然嘲笑一聲，毫不躊躇地踹倒曹季達。

秦晴俯視著他，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為了那兩個女人，你可真是放得下啊！”

秦晴的聲音降落而充滿戲謔，“我曾經那麼儘力去靠近你，低聲下氣，整天纏著你，而你卻老是冷冰冰地把我推開。你底子冇認識到，你回絕的不是我，而是我曾經統統的儘力和莊嚴。”

秦晴抿著嘴，微微側頭看著她們，紅潤的俏臉儘是享用的媚態。

“你如何忍？你忍得住嗎？”

“這是甚麼？”曹季達眉頭舒展，內心模糊不安。

“我不會懺悔！”秦晴的目光果斷。

他化身凶獸，猛虎撲食，行動鹵莽且孔殷。

她的聲音柔嫩而冷酷，卻帶著冇法忽視的號令感，眼神對勁，彷彿申明她已獲得想要的成果。

秦晴緩緩靠近他，居高臨下，俯身傾耳，目光如同獵鷹般鋒利，低聲說道：“我想做甚麼？我隻是想要你罷了。”

不一會兒，曹季達體內的炎熱感愈發激烈，如同一團火焰。

“那但是整整一瓶啊！”

“你不管她們的死活了嗎？你也不想......”秦晴的笑容帶著一絲玩味。

……

“那你如果懺悔如何辦？”曹季達質疑道。

“現在的你，卻如此寒微地求著我，天道好循環。”

“冇錯！”秦晴冷冷地答覆。

秦晴拉低衣裙，暴露些許白淨細緻的肌膚。

願諸位在酷寒裡也能感遭到愛的暖和。

……

曹季達奪過秦晴手裡那瓶褪靈液，深呼吸，帶著一絲決然，對瓶吹，抬頭，一飲而儘。

曹季達全然冇有防備，身形不穩，踉蹌地後退，坐倒在地板上。

曹季達的心跳加快，冇法節製體內的躁動與狂亂，眼裡的熾熱愈發明顯，每一分每一秒，體內的炎熱都在吞噬著他的明智，逐步內心的慾望交叉成一片迷霧，掩蔽他的明智，麵前的秦晴彷彿化作獨一的核心，統統的明智都在這一刻被無情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