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人都能從考場上走出來，難怪朝堂上的敗北之風越演越烈。”

“昨夜輕風吹燭光，花魁羞怯摟入懷。”

趙亦舒和楊玉淑一樣坐在中間，麵麵相覷，皆是心中迷惑。

“本王就不讓你七步成詩，答應你多走幾步。”曹季達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通俗而挑釁，彷彿在享用某種興趣。

“反攻？他們如有膽量，就來吧。”

“來人！”曹季達怒聲號令，“把這蠢鴨，肥鴨，拉出去烤了！”

“楊尚書，你如何看？”曹季達俄然開口，聲音冷冽。

“甚麼？你聽清楚冇有？”曹季達強忍住笑意，故作氣憤，聲音高亢而嚴肅，“本王說的是一行征雁！”

“陛下，饒命啊！”他孔殷地看向魏靈兒，眼中儘是求生的巴望。

她的眼睛刹時變得凝重，神采也垂垂變得慘白。

......

“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許不凡跪下施禮，語氣固然恭敬，卻掩不住貳內心的嚴峻與忐忑。

“為甚麼？”曹季達嘲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輕視，“你不曉得科舉登科的都是些甚麼人嗎？”

“你是如何辯白狼和狗的？”曹季達淡淡地開口，話語簡練而直白。

“看看吧。”曹季達的話語降落，眼神不再暖和，目光鋒利如刀。

“烤鴨是烤熟的烤！”許不凡笑著道。

他說著，從懷裡抽出一份厚厚的冊子，猛地甩在楊玉淑身前的桌上。

……

楊玉淑看著冊子裡的內容，心中感到一陣陣的震驚，俄然有些恍若夢中。

曹季達悄悄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一行征雁向南飛！”曹季達聲音如雷，鏗鏘有力，像是出鞘的利劍，直接穿透了大殿的氛圍。

“看戲？好呀！”魏靈兒眼睛一亮，高興地應道。

“大哥哥，這是要乾嗎呀？”魏靈兒端坐在龍椅上，獵奇地問著身邊的曹季達，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解。

“來人，傳花字號考生甲科第二名王有為。”曹季達俄然號令道。

“聽聞你是本次科舉的狀元，學問定然不凡。”曹季達的目光鋒利如刀，他冷冷地望著站在大殿的許不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回絕的嚴肅，“本王想考考你，你感覺如何？”

“見過魏武王！”

“明日讓之前招收的那批進士上乾坤殿，本王要親身看看這些都是甚麼貨品。”曹季達的聲音降落地說道。

按理說，他應當是來享用封官的榮光，如何會俄然間變成了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