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慕容皇後就說過,如果大嫂過得不好,薛家也彆想有個好!”
薛慕君瞥了她一眼笑道:“如何會,隻不過祖母方纔提示我了,太子是儲君,我要敬著他,同理,我們家也該有些端方纔是。”
這期間,太子劉瑜來了國公府,也不知小兩口說了甚麼,最後鬨得不歡而散。
“你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是不是?攛掇老二粉碎我們母子豪情,鄭氏,你彆忘了,你是如何進的薛家大門!”
薛鳳山俄然排闥出去:“當年?當年甚麼事?”
薛慕君早知祖母與父親不喜他們姐弟,可她這番話,還是忍不住一陣心寒。
薛老夫人斥道:“這能一樣嗎?男人婚前和婚後如何能夠一樣,你身為太子妃,可不要過分矯情,太子如果受不了,將來可有你好受的!”
薛鳳山苦笑:“兒子不比大哥有爵位,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個侍郎罷了,若真出了事,兒子也是無能為力啊!”
“歸正都是服侍太子,這肥水不流外人田,將來她們如果有了孩子,也得尊你為母,也好與你穩固職位!”
“我的夫人啊,也就是你氣性兒好,事事姑息那老婆子,她纔會一向拿捏覺你好欺負!”
真是給臉了,竟然倚老賣老欺負人,還真覺得她是泥捏的不成。
“大女人現在是天家人,你如許罵她,豈不是有辱皇室,如果被言官曉得,會被人彈劾大哥內宅不修的!”
薛二夫人哭道:“我與人家怎能一樣,人家有個將軍爹和皇後姐姐,凡是薛鳳典說話大聲些,皇後孃娘都敢當著陛下的麵抽他嘴巴子!”
薛二夫人恨恨道:“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真覺得我就得由著她一輩子麼?”
她身邊的奶嬤嬤抹著淚道:“這老太太心也忒毒了,這麼多年過了,連二爺都冇當回事,她還用心提起這茬是想乾啥?”
“娘,兒子冇本領,隻能如此了,還請您包涵!”
“你表舅家裡兩個女人,隻比你小兩歲,你既是入主東宮,不能得太子歡心,不如提攜你表妹她們進宮。”
薛冇想到孫女竟然以如許的口氣與她說話,一時氣急:
“您老不聽勸也冇事,隻是你鬨之前先跟我講一聲,我好先把夫人和孩子們安設好,您老要作妖,不能扳連孩子們是不是?”
薛鳳山看了老太太一眼冇起火,如同談天普通輕描淡寫道:
“畢竟君臣禮不成廢,今後祖母如果無事,還是少喚我過來吧,省的阿芙姑姑說我不講禮數!”
“你也不小了,身為太子妃,本就應為太子打理東宮,哪有動不動與太子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