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目光落在她粉嫩的肩頭,喉頭忍不住滑動,夜裡下去的火氣,彷彿又開端蠢蠢欲動。
長公主一大早就起來等著,早食過後還不見伉儷二人過來,耐不住性子去了大門口。
秦覓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炙熱所覆蓋。
大紅的帳子垂垂落下,如獵豹般勁壯的剪影壓了下去,隨之有驚呼聲溢位。
冰冷的寒梅,觸及柔滑的肌膚,秦覓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刹時復甦過來。
邱錚提著酒壺搖搖擺晃上前:“冇喝夠是不是?來,小爺陪你!”
薛故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陛下與我五日婚假,這五日,除了陪你,我冇有其他任何事!”
“你針對他何為?”
“沐浴這類事,自有為夫代其勞,怎可讓娘子親身脫手?”
薛故的眼神垂垂幽深迷離,他嗓子有些發乾,貼在她的耳際輕聲道:“娘子,你....美得讓人目炫!”
害她昨晚隻是墊了墊肚子,壓根冇吃多少,這會兒隔著層層紗帳,看不清日頭到底升到那裡,隻感覺饑腸轆轆餓的短長,滿身力量彷彿都被人掏空了。
長公主雖是秦覓名義上的義母,可實際上,倒是薛故貨真價實的嶽母。
“嗯,早些送他歸去歇著吧!”
這可真是,薛故結婚早早冇影兒,倒是讓這兩個幫手的累夠嗆了。
這麼多年了,麵前這小我啥德行,他還能不清楚?
他身邊小廝趕快上前道:“祝大人,我家大人不善酒力,小的先帶他歸去了!”
“祝....祝大人,下官....下官不堪酒力,這酒還是.....”
趙彥之無法,隻得咬牙喝了下去。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位祝大人看自家大人的眼神彷彿很冷。
“薛謹之,你冇完.....唔!”
玉團兒再三交代,新婚夜不成多吃,恐怕她因為貪吃鬨出笑話來。
他抱著她一起沉入水中,溫熱的水刹時浸濕肌膚,感受不到半分寒意。
因此本日回門,他半點不敢粗心,早早就籌辦好了各種禮品。
高高的喜燭,爆出一個燭花,收回一聲劈啪聲,混著帳內呢喃垂垂沉入黑夜。
遠處的外院裡,來賓的喧鬨還在持續。
“來,我與趙大人喝一杯!”
祝鷹瞥了眼已經不知天南地北的趙彥之。
“你不消去上朝嗎?”
她動體味纜子想要起家,卻發明本身連手指頭都不想動,渾身痠疼乏力。
小廝聞言鬆了口氣,趕快扶著趙彥之往外頭去。
秦覓更加羞惱,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突然抽了腰間繫帶。
有人大聲叫道:“薛....薛謹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