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皇後臉上閃過一抹狠厲:“誌兒,我們冇有後路可退了,劉瑜既是出來了,就不會再回禁宮!”
“你....你....這毒婦!”潘皇後生生壓住喉頭那口老血,眼神怨毒盯著長公主。
這到底是如何一個女人,纔會在有夫有子的環境下,與彆人苟合,還生了一個孽種。
“但是父皇那裡......”魏王隻感覺喉嚨發緊,手腳發涼:“龍翎衛耳目各處,如果讓父皇曉得......”
青絲跪在他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腿上:“王爺,這天下冇有母親不愛孩子的,不管您有多大難處,還是與皇後孃娘說一說吧!”
“誌兒,你想想,你甘心一向這麼心驚膽戰的活著嗎,你父親是個心狠之人,當年慕容皇後舉族幫他,最後還是落得那樣的了局,又何必是你我?”
潘皇後見他肯迴應本身,鬆了一口氣:“阿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潘家已經冇了,就隻餘下我們母子二人了!”
魏王捂著頭,姑母也是個心狠的。
她必然是被母親氣瘋了,纔會用如此暴虐的體例來害他與容華,現在彆說是幫他了,估計還會拉攏老二來對於他。
魏王迎上她的淚眼,心也漸漸靜了下來,考慮好久,還是決定進宮與潘皇後商討。
“王爺,娘娘這幾日本就心力交瘁,她一心都是為了你,你又何必如此苛責娘娘!”
魏王刹時氣得口不擇言:“那我要如何說話,將駙馬請進宮來,讓他溫言細語與你說話麼?”
侍秋見潘皇後難受,忍不住說了兩句。
他壓下心頭不安,快步去了潘皇後宮裡。
這類大事,他連最知心的親信幕僚都說不出口,除了母親,他還能與誰說呢!
她跟在潘皇後身邊也有三十多年了,魏王出世之時,還是她把屎把尿照顧過的,現在如許對她,很難說不寒心。
父皇他這是何意?
“他若不死,這宮裡必定會風雲竄改的,我們得先動手為強!”
他想起疇前小時候,容華經常進宮來,他們這些皇子皇女都得遁藏幾分。
魏王脊背發寒看著長公主:“姑母,你...你過分惡毒了!”
他腳步一滯,昨日因潘皇後之事,貳心神俱碎,竟是冇留意到,宮裡起了這般竄改。
魏王心中膈應,離著潘皇後遠遠坐下,陰沉著一張臉道:“你有甚麼事,就從速說吧!”
侍秋出去以後,潘皇後看著兒子一臉苦澀道:“不管你心中如何痛恨阿孃,事已至此,我們母子還得聯袂共度難關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