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一趟,讓雲飛這幾日都好生待在府裡,哪兒都彆去,等過了年再說!”
潘皇後聽母親哭得心煩不已:“當初便是雲翔激發了烏蠻與大雍反目,賢人討厭還來不及,您還希冀給幫手找他!”
“你說,雲翔冇了,雲飛也跟著出事,這不是挖我老婆子的心窩子嗎?”
“我那薄命的孫兒啊,也不知是被人殺了,還是讓人給關了起來,至今訊息全無。”
鐵正牛關在禦史台裡頭,忙得昏入夜地,措置年關各地送來的官員考覈,壓根不知外頭的事,天然也無人敢去招惹潘家,戳破這件事。
“雲飛,是跟誰家小娘子膠葛不清?”潘皇後沉聲問道。
劉青山頓了頓:“潘三爺剋日表情不虞,經常去花街柳巷戲耍,那日應人邀約,去城東梅園賞花,趕上了司馬家旁支一名女人!”
“雲飛兄,前次被那小娘皮給害了,可見人說紅顏禍水不假,咱這回換個新花腔如何樣?”潘雲飛的酒肉朋友替他倒了一杯酒奉迎道。
“再說了,就二嫂那德行,如果再送歸去,她不得把這宮裡給鬨翻天!”
“一時髦起,厥後那女人便尋了短,家人告到衙門,剛巧讓鐵大人曉得,同趙大人一起將之緝捕,現在就關在京兆尹府衙大牢裡!”
要乾脆死了還好,就怕活著被人捉了,不知要抖出潘家多少事來。
潘老太太抹著淚:“你們就曉得對付我,賢人待你那般好,你就不能去求求他麼?”
“潘雲飛又做甚麼了?”
潘皇後隻感覺,打從重陽節起,這糟苦衷就一樁接著一樁,的確冇完冇了,現在竟是連親兒子也給連累出去了。
潘老太太一聽她提起潘雲翔,眼淚就包不住了。
“說甚麼了?”
“你再說一遍,是誰將他從牢裡提出來的?”
“甚麼?”潘皇後聽到這個動靜以後,差點氣得一頭昏死疇昔。
等侍秋趕到潘家時,潘雲飛已經出去了。
劉青山低眉紮眼道:“是!”
“送她出去!”潘黃後咬牙,費了好大力量,才禁止本身內心想殺人的打動。
“因著容華郡主那事,他被賢人奪了職,還給打了板子,滿盛京人都看他的笑話,這孩子受不住打擊,成日裡都是借酒澆愁!”
潘家先人不爭氣,獨一拿得脫手的便隻要一個潘則柄和潘雲飛,現在潘則柄下落不明,她不能讓潘雲飛再出事了。
“這都大半年疇昔了,還是冇有兄長和雲翔的動靜麼?”潘老太太進宮,潘皇後就忍不住提及此事。
潘皇後強撐著一口氣,對侍秋叮嚀:“侍秋,你從速去探聽一下,看看三爺現在是個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