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羅忠海瞪著弟弟:“幾十歲的人了,嘴上還冇個把門的,再是落魄,那也是賢人的兒子,是你能隨便說話的嗎?”
羅忠海對阿誰姐夫也很有體味,聞言點頭道:“如此,倒是委曲外甥了,還得給他挪院子!”
“天不幸見,我這個當繼母的,如何做都是個錯,難啊!”
“就是因為你虧損太多,還挪了府裡銀錢彌補,這才和錢貴想出那等陰損手腕,套人財帛是不是?”
“免得事情鬨大了,寧王背後有賢人皇後,你有甚麼?”
羅忠海想想也是這個事理,到底還是有些不安,又勸說了弟弟幾句,最後歎道:“也不知寧王殿下,堂堂一個皇子,要那麼多錢乾啥?”
潘皇後聽他提起兒子,臉上笑便多了幾分,責怪道:“胡說,這天下安穩昌隆,你三哥能有甚麼費事!”
潘皇後歎道:“可你身為皇子,與民爭利,到底讓人不滿,你父皇那邊,我也是不好交代的!”
羅忠全瞥了他一眼:“還是謹慎一些,那小子疇前得賢人喜好,還是有幾分可取之處的,萬不成粗心!”
“不說那倒黴之人了,母後,可惜兒臣的船沉了,要不然,這一次返來的寶石,定然能夠給母後做頂標緻頭冠的!”
潘皇後慈愛道:“你這孩子,就是會討人喜好,走貨船少不得有風險,今後還是將這弟子意給斷了吧!”
寧王很有些不覺得然:“他種桑就種桑唄,難不成父皇還能看他種出個花來,就將他放出來!”
疇前冇當回事,是覺得那小子死在外頭了,誰曾想,他竟然好端端的活著返來了。
她話鋒一轉:“傳聞,薛家那小子返來了?”
“大姐,我可不管你們母子之間咋說這事,歸正我名下的鋪子,彆想我吐出來!”
寧王在外胡作非為,但在潘皇後跟前,就是個乖小孩,半點冇有在外的戾氣。
“當年那小子在盛京的時候,就是個天真不諳世事的,現在流落鄉野好幾年,還覺得長本領了,看來也不過如此嘛!”羅忠全躺在躺椅上,翹著腿任由妾室按著肩膀。
羅忠海勸道:“好歹阿姐擔著個繼母的名頭,他也不敢明著違逆不孝,且忍著他一些吧!”
她身邊的貼身嬤嬤神采一凜:“寧王殿下打小就是在娘娘跟前長大,性子率真直率,倒也通透的很!”
羅氏與羅忠海兄弟倆是姐弟,這會關起門來,本身一家人說話,也冇個顧忌。
羅家兄弟倆點頭,籌算歸去就從速去各處把賬務措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