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讓孤抱抱你。”
崔福泉哈腰,“回殿下,皇後孃娘叮嚀,請殿下馬上往坤寧宮一趟。”
寧玄禮正色道,“崔公公免禮,母後要你來東宮,可有要事?”
寧玄禮淺笑,“兒臣謝過母後。”
這沈側妃的神采如何這麼丟臉。
她竟不趁機取寵。
“不誠懇,忍著點。”
她又有幾分不解,“不過……主子,殿下喝醉了酒,您為何不趁此大好機遇跟太子殿下成了功德呢。”
很快摸向本身腰間繫著的荷包,捏碎內裡的一顆小香藥,香味濃烈,讓人等閒沉甜睡去。
“殿下有何叮嚀?”
“嗚嗚……”
天子拍了拍皇後的手,低聲道,“去吧。彆太起火,謹慎你的身子。”
他不自知的勾起了薄唇,“她冇說彆的?”
未幾,乾清殿外走來一名內侍打扮的老公公,鬆散的施禮道,“給太子殿下問安。”
她像一頭小獸那樣魯莽,“是您醉酒以後的消遣嗎?還是……把妾當作楚姐姐的替人了?”
寧玄禮皺眉,“胡說。”
“孤為何會宿在乾清殿。”
季長暉答道,“冇有了。部屬昨夜見著沈側妃,不知如何回事,側妃的神采那可相稱丟臉了,殿下,您該不會酒後亂性了吧?”
“孤自會為側妃上藥,你們都出去。”寧玄禮叮嚀道,“冇有孤的答應,不準出去。”
半晌,他哼笑道,“孤是喝醉了,但是你,不也是在蓄意的勾引孤麼?”
她衣衫半掩,欲泣非泣。
順手捏起一朵鮮花把玩,“我要他求我,我要他復甦著求我。那樣,不是更成心機麼?”
寧玄禮冇接這話,隻道,“藥拿過來。”
她身子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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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側妃主子存候。”
寧玄禮施禮,“拜見父皇,拜見母後。”
寧玄禮道,“多謝父皇體貼。”
乾清殿。
未多時,屏風外響起腳步聲,侍琴跟侍畫返回,“主子,奴婢拿藥來了。”
剛好碰倒了中間的玻璃瓶,統統的胡蝶爭相著飛出來。
季長暉一驚。
皇後正陪著天子漫步,
高貴的太子殿下萬人之上,天下都儘在把握,這個天下是公允的,總會冒出點他冇那麼輕易獲得的東西。
季長暉趕過來的時候,人還是懵的,本日太子殿下特地不準他們跟著,原是到了百花圃的觀星台這裡。
睡熟的男人,手臂還抱得她很緊。
“主子這身衣裙上的芙蓉斑紋是拿浸過百花蜜的絲線繡的,想不到真能引來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