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話便一把抱起沈青拂,附在她耳際,“夫人,你說是嗎?”
侍琴瞥見了憐香,趕快假裝焦心的模樣來回踱步。
她像是個小兔子一樣往他懷裡鑽。
“夫君叮嚀我的話,我自不會忘。”
“奴婢明白。”
琴棋書畫四公子佈下殘局,專待有緣人破局。若破四局者,必有彩頭。
又回身寫下筆墨,對上書公子留下的殘書。
“猖獗。”寧玄禮一聲沉怒。
“爾等是何宵小之徒,也配讓我夫人選嗎。”寧玄禮冷聲道。
南風館。
……
謝搖光嗤笑,“你瞧你,嚇到手都抖了。”
此地除了觀音,
“不是啊。”沈青拂連連點頭,解釋道,“隻要贏了就有彩頭,我隻是想討個彩頭送給夫君。”
“賤人,好好跪著吧,懺悔你的罪孽。”
並且,這個處所,都是一些達官朱紫來尋樂子的,內裡有很多小倌兒。
隻聽那四周男人的笑聲更加刺耳,“女人不曉得,我們南風館的彩頭是甚麼,竟還來破局,真是聞所未聞呐。”
沈青拂不跟他廢話,狠狠的抽了他一頓,心頭才舒坦了點,“世子爺,你不是很想被觀音普渡嗎?”
被太子殿下遣來庇護沈側妃安然的兩個侍衛,眼瞅著鳳凰台上人就冇了,此人太多了,一不謹慎就看花了眼。
眼看著楚燦在河裡淹了好幾下,
他掠過那四人,頓時眯起墨眸。
他渾身鞭痕,赤色染了衣衫,竟真的跪下去,雙膝跪在她跟前,嘴角咧開,“觀音菩薩垂憐世人,豈會滿手血腥?”
“這是,皇後孃娘犒賞的。”
他換下濕衣,又著憐香給楚燦也換上潔淨衣物。
堆棧。
這些做小倌兒的男人們身上都是脂粉味。
“冇有也無妨。”
“妾冇有!”
他們在南風館做了多少年的清倌兒了,向來冇見過扮成觀音來他們這兒消遣的女子,她看著既不是貴婦,又不是令媛蜜斯。不知她到底是何身份。
另有文殊、普賢、地藏王等等……
隻要將本身的還願牌寫好,遞給扮成各路菩薩的酬神客,再由他們親身係在孔明燈上,放飛出去也就是了。
“賜你甚麼。”
“……是。”
他指尖悄悄一推,石榴花釵掉在地上。
謝搖光頹靡的眼神頓時出現亮光。
“這麼乖,都冇解下來過。”
待太子殿下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