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抬手撫上她的臉,眯起眼眸,傷害的笑,“阿拂最好說的是實話,不要騙孤。”
寧玄禮一身玄色竹紋錦袍,高高梳起的長髮跟著他俯身的行動垂下,垂到了他肩頭,他寬肩細腰,雙腿苗條,這張臉俊美無儔,墨眸盛滿欲色,一點點波瀾就足以掀起驚濤駭浪,薄唇抿到有一絲髮緊,唇上另有一點潮濕的亮色。
樂聲過半,沈青拂在鼓上站定,雙臂一揚,紅袖招搖而起,打在兩側的鼓架上,咚咚兩聲,旋身又是兩聲伐鼓。
難以置信的愣了好久,“殿,殿下……”
她又迷含混糊的睡下,睡了好久,到了早晨該掌燈的時候,纔再醒過來,她恍忽望著窗外的夜色,月明星稀。
怎會如此?!
她從未有過如許的姿勢。
雖有侵犯性,卻也隻是點到即止。
惜玉麵露難色冇有說話。
你到底會選誰。
沈青拂安閒的環上男人的頸項,委宛道,“這是楚姐姐和妾共同的情意,願殿下生辰安樂,特地找人編排了盤鼓勵呢。”
寧玄禮似猶在夢中,
沈青拂一笑,“妾用了茉莉花油浣發,以是纔有香味吧。”
……
這行動過於輕柔了,彷彿她是甚麼易碎的瓷器。
可為何她的心竟會疼成如許。
兩人這般平常的對話,彷彿凡俗伉儷普通,連點端方都冇有了,竟像是過了好幾年日子似的佳耦。
手感也挺不錯。
這些日子他的死力禁止跟忍耐,竟都成了笑話。
“疼了,就長記性了,今後不要難堪本身。”
沈青拂倦怠的醒過來時,男人正抱著她的腰身,一點裂縫都不肯鬆開,她是曉得了,像寧玄禮如許的男人,彷彿扳連都不帶累的。
沈青拂呆愣愣的望著他,這雙眼裡儘是欲色,他似是渴求又似禁止普通停下行動,他氣味已是不穩,問她,“能夠嗎?”
書案之上放著墨寶。
是一把和田玉的摺扇,扇柄觸手生溫,扇麵畫著牡丹,金影流蘇,國色天香。
每個月的月中,她爸爸纔會過來一回,勉強吃個飯聚一次也就走了。
“謝殿下。”
“阿拂……”他喃喃道。
瞬息間,隻剩他與她兩人。
“如此,就依燦燦吧。”
她的目光看起來既盼望又滿足,“大婚當日,妾才知此殿名為綻曇殿,清曇綻放,一夜罷了,現在,曇花盛開,妾已得之,此生,再無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