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尋香公主的聲音,六雪用肚兜反縛住王傾君雙手,扯低她的手,讓她反仰向後,這才拂開她胸口布條,暴露豐盈之處。
王傾君隻覺胸口一涼,肚兜被扯了下來,不由掙紮了一下,卻聽尋香公主道:“縛住她!”
尋香公主把燈籠掛好,手指繞著衣角,怯膽小弱道:“我還覺得能返來,是陳平的功績呢!卻本來是太後孃孃的功績。”
尋香公主嘲笑道:“甚麼叫待我不薄?我堂堂大唐公主,卻在蕃國刻苦二十年。一旦返來,還得膜拜於你,就連和陳平的婚事,也得不到你的支撐,這叫不薄麼?再說了,憑甚麼我們唐家的天下,要讓你這個姓王的掌管?”
王傾君半推半就,嬌嬌哼著,環在陳文安腰上的手卻冇有鬆開。
王傾君也驚覺不對,未及答覆,就聽得門響,燈籠的亮光映照出去,有腳步聲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她半伏在屏風上,看得清楚,倒是尋香公主和多格公主並六雪三人。
千防萬防,為何冇防著簡老太妃呢?王傾君心下感喟。
“我們敢做,就天然有萬一的體例,千乘王不消為我們擔憂。”尋香公主輕笑。
尋香公主意王傾君微微一動間,布條閒逛,胸口肌膚如玉,便指了指王傾君胸口,表示六雪扯下她的肚兜。
王傾君也有些難以矜持,雙手環在陳文安脖子上,趁陳文安喘氣時,低低道:“文安,你不能負我!”
“就在這架屏風上塗了軟骨香啊!你們剛纔靠著屏風這麼長時候,天然吸入了軟骨香,一時半刻是動不了的。”尋香抬頭笑道:“待會放一把火,頓時乾清乾淨了。放心,會把你們風景大葬的。”
“就算是陳平的功績好了。但是你返來後,我也待你不薄,你竟然恩待仇報?”王傾君一邊說著,一邊想著戰略,偏生無計可施,隻盼望多拖一點時候,葉素素等人能找來。
烏黑一片中,隻聽到喘氣聲,有暗香襲在鼻端。陳文安如願吮住一片柔滑的唇瓣,舌尖已是探出,頂開唇縫,探了出來,捲住了對方的香舌,一時神魂半蕩,渾忘統統。
“不,尋香公主剛在上麵鬨過,我不要去那兒。”王傾君輕哼道:“我不要!”
剛纔尋香公主演出的那場活春宮,王傾君雖隻看了開首,不敢細看過程,但尋香公主收回那些*蝕骨的聲音,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這會被陳文安吻住了嘴唇,春情有些泛動,身子早酥軟下去,收回“唔”的一聲。聲音又嬌又軟,像是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