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官能夠曉得這麼多,已是不易。木達將軍揮揮手令他下去,另召進一名侍衛,囑道:“細細調查陳文安和王傾君的事,一絲一毫不能錯過。”
陳文安點頭,“隻要我伯父不脫手,不進朝堂,三今後,朝局定然一新。”
孫叔倫出來時,便見陳文安在紙上兩個名字上圈了圈,不由笑道:“誰入了太保大人的局中?”
王傾君在中間發楞,不曉得的,還真的覺得他們是父子哪!作孽啊!
陳文安順手拿起另一把扇子,也遮了臉,喊了一聲,吸引唐天喜和唐天樂的重視,學著莫嬤嬤的模樣逗起唐天喜和唐天樂來。
待侍衛下去了,木達眼裡泛著亮光,自語道:“冇想到這趟大唐之行,有此得益啊!陳文安和唐天喜唐天樂這麼相像,不管究竟如何,總要混淆它纔是。”
“叔倫來了!”陳文安笑著讓孫叔倫坐下,把手中的紙遞給他看,說道:“唐天致流亡在外,老是一個大的威脅,這回恰好趁機抓捕他,且罪名也是現成的。”
“好啦,輪到你了!”陳文安設下唐天喜,轉而抱起唐天樂舉高了玩。
令媛公主和王傾君同時看陳文安一眼,這廝公然比我們高超多了,竟然安排一名太妃出來作證,如許一來,可托度更高。
木達將軍回到驛館,頓時召隨行的記錄官出來問話。
“朝局一渾,木達得益,另一個得益的,是唐天致。這麼一個時候,他們是不是應當勾搭起來呢?”陳文安執筆在木達和唐天致兩個名字上連上一條線,自語道:“唐天致毒殺淑妃和皇子之罪,疑點重重,未有實證,但此次勾搭蕃國之罪,應當能坐實了罷?”
陳文安進殿時,便聞聲唐天喜和唐天樂“嘿嘿”直樂,不由欣喜,嚷道:“笑出聲音來了?”
“一舉數得啦!”王傾君大喜,叮嚀道:“好好安排,不得有誤!”
陳文安一笑道:“李太妃能證明我的身份。”
葡萄在中間怔怔道:“然後陳太保便成了主子的兒子,要喊主子一聲母後?”
李櫻落落風雅坐了,看定令媛公主和王傾君道:“陳太保的生母,是我姐姐李楓李朱紫,並非嚴氏夫人。我姐姐當年有身一月不足,被嚴氏夫人接出宮,奧妙養在陳府,對外謊稱病亡。我姐姐厥後產下一子病亡,嚴氏夫人便抱養了那兒子,……”
“李太妃請坐!”陳文安見王傾君和令媛公主皆不出聲,隻得作主請李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