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敲打鎮國公,讓他出點血,也提示他收斂些。
“愛卿另有何事?”
不過是鎮國公為了對於陸龜年,找遁詞罷了。
都是陸龜年參奏昭妃的。
又參他餬口驕奢淫逸,府中珍寶數量龐大,且一樣樣列出來了。
南疆兩個屬國,和一些部族,都是小貨品。
天子揚聲叫人。
更有私納先帝棄妃的大罪。
“陛下的小事,就是臣的大事,臣接受皇恩怎能不思報效。”
陛下竟然連他暗中有條海船的事,都曉得了?!
再鬨也鬨不出大事來。
低著頭,眼角微微下垂,略帶儒雅的臉上儘是謙遜和恭敬。
“陛下,人選倒是頗多,朝中願為陛下效力的虎將如過江之鯽,那裡用臣保舉,陛下隨便點選誰,都可勝任。”
連鎮國公府內部的人,大多都不曉得,隻道他隻是入股了南邊的海船罷了。
天子淡笑著打斷他的贅述解釋,“宴愛卿,本來是如許啊。朕之前聽人說,你很長於運營海上貿易,自家另有一條大船,來往一回,入賬的銀子不知凡幾,卻本來都是世人訛傳。可見謊言害人不淺,悅貴妃此次受傷,誰說不是太後聽信謊言,曲解了她呢。”
就聽天子道:“以是,朕才讓愛卿你來保舉啊。鎮國公府曆代先祖大半都有軍功卓越,愛卿你雖未曾直接領軍,但對軍將也是熟諳得很。並且朕傳聞,你運營海船很有獲益,如果保舉的人犯愁資材,你定然能提點他幾分,讓朕放心。”
天子笑著看他道:“你本日提出的這件事,朕會讓人查一查。愛卿為國之心,朕曉得,但朕有更要緊的事委派你。”
叫人端茶來,賜鎮國公喝茶。
鎮國公驀地反應過來。
鎮國公退下時的惶恐模樣,讓天子暗自嘲笑。
鎮國公便直接答道:“恐怕恰是昭妃。但昭妃身後是否另有旁人,恕臣才氣有限,實在猜想不到。臣隻是擔憂,昭妃姐妹均在宮中,前後皆受陛下隆恩,若她們不知戴德反而生出不該有的野心,恐怕會是一場禍害啊。臣大膽,請陛下明辨忠奸,早做防備。”
“曹濱。”
君臣之間氛圍略微和諧。
天子從摺子上抬眼,笑意漸深。
至於鎮國公所言的,昭妃和陸龜年勾搭……
“陛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