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素的臉上儘是悲忿。
“嬪妾被誣告用禁藥邀寵,是您宮裡的一個嬪妾底子不熟諳的執事寺人供應的藥粉。”
皇後朗聲道:“臣妾不冤枉。阿誰被查出的管家就算不是調撥放火之人,必然也是常日言行有瑕疵,才被人拿住了把柄。
及至兩今後鼠患事發,住在觀瀾院的昭小主挨咬,他才反應過來本身撞見了送鼠現場。
正襟端坐的蕭鈺看著緋晚被氣狠的模樣,看她裙幅如水曳地,那清冷柔婉卻狠惡的美感,竟是前所未有。
“陛下,皇後孃娘此來,多數會和陛下提及庵堂著火一事,嬪妾留在這裡,隻怕……”
蕭鈺本在內殿臨窗鏡案前坐著,享用緋晚輕柔解乏的通頭篦發。
“你怕甚麼?”
蕭鈺拿結案上丟著的一掛碧璽手珠,放在掌心一顆一顆用拇指撚動。
被宮正司把統統人帶去扣問時,他就說出了當時所見。
“皇後如許說,是承認本身母族的人暗害昭卿了?”
蕭鈺不想多言,隻微微側了側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