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摩挲著女人的脊背,從後頸到尾椎骨,一寸一寸,寸寸不落。
翌日
“乖乖坐上來,孤抱著你。”
“如許密切的事,婉兒和墨淩軒也做過了?”
“感謝。”
林清婉嘴唇微張,無聲地流著淚。
她莫非不曉得她這個模樣有多誘人?
想到那些地牢中的刑具,林清婉整小我節製不住地抖著,窩在男人懷中,“殿下,清婉怕。不要關我去地牢。”
男人湊到林清婉的身邊,抬起女人的下顎,“婉兒彆怕。”
聽到開門聲,林清婉順著聲音轉過甚,“連翹嗎?衣衫和避子湯先放一旁,能夠幫我擦下背嗎?”
“清婉不是細作,真的不是,我能夠對天發誓。”
她不曉得本身的身子狀況,但是想也曉得定是“目不忍睹”。
男人嘲笑,在林清婉的耳側反問,“你覺得孤不說,他就不會曉得嗎?”
“如何?墨淩軒冇教會你如何換氣?看來這個,隻要孤才氣教會你。”
林清婉再次醒來時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現下是哪個時候。
“清婉明白。”
聽到林女人的叮嚀,連翹點頭應“是”。
兩人隔得極緊,呼吸含混纏綿。
女人乖順的模樣讓楚臨淵肝火消逝,轉而是冇法毀滅的慾火。
林清婉伸手攀上男人的肩,心下一橫。
楚臨淵單手握拳,將拳握得哢哢作響,卻捨不得動麵前易碎的女人。
看不見的林清婉想躲開,卻不管如何都躲不開,四周八方都是楚臨淵霸道的氣味,耳側也都是男人的呼吸聲。
“殿下。清婉現在得了盲症,看不見。”
嚐到口中的血腥味,林清婉規複認識,從男人身上分開,跪伏在床榻上,不敢言語。
林清婉紅著臉攀上男人的脖頸,荏弱無骨地跪坐在男人腿上,靠在男人胸膛。
倒是要想個合適的體例,讓她和墨淩軒斷了乾係,還要折了她的翅膀,讓她這輩子都攀不上彆人。
泡在溫熱的水中,身材上的痠痛獲得一時的減緩,但內心卻愈發難過。
如果她被墨淩軒休了,再次被困東宮,她不敢設想今後會過甚麼樣的餬口。
“女人,溫水備好了。我扶著您。”
楚臨淵被女人的話敗了興趣,伸手掐著女人的腰肢,“你是在和孤談買賣?好。真好。”
那男人慣喜幸虧她身上留陳跡,也不曉得七日以後如果墨淩軒問起該如何解釋。
看著她胸口的紗布,伸手吻向女人的脖頸,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陳跡。
但現在她已是人妻,卻做出如此不倫之事,如果被人發明,定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